看着已经困的东倒西歪的,我摆摆手对着大师说道:“鉴于此地还算安然,大师好好歇息五个小时!”蚊子还没等我话说完,就靠着背包原地四仰八叉地睡了个东倒西歪。明叔也谨慎翼翼地靠着夺目绝伦的壁画安然睡去,梦中也暴露贪婪狡猾的笑,仿佛他正靠着一沓子一沓子的大连合睡觉。倒是封慕晴,喂了林小小点净水,以后就兀自瞪着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盯着我看。
黑暗中蚊子推了我一把小声道:“老胡,人呢?是不是发明我们啦?”我蹲在地上略微活动了一下麻痹的腿,也是满腹猜疑,不过我对蚊子摇点头,:“发明我们是不成能的,咱俩的位置我事前已经看好,从上面上来是绝对看不到这里,从射击学上讲,咱俩现在的位置就是个死角!”
我迷惑地看着封慕晴道:“小小她这是如何了?如何仿佛发了疯一样?”封慕晴眼睛红红的,尽力地摇点头,继而像是想到了甚么一样,抬高声音和我说了一番话。
明叔和封慕晴也谨慎地把林小小往中间扶了一段,全都埋没在黑暗中。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手心沁出一小层藐小的汗珠,双眼却不敢放松,瞪得像灯胆一样看着临时还算安稳的石阶,恐怕露了细节,落空最好的偷袭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