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踌躇了一下,把方才梦中的景象对冯细雨学了一遍。冯细雨听的诧异不已,道:“我之前也传闻过关于黄皮子的传闻,当时只是当作笑谈来听,现在看来,我们还真的不能粗心!不过,老胡你二爷爷的尸骨不是已经埋在了墓室中么,如何还会出来?”
我好不轻易喘匀了气,昂首一看,发明本身的身上不晓得甚么时候多了一块军用毛毯,冯细雨正坐在我的身边,体贴的看着我,本来方才只是做了一个恶梦。我摆了摆手,道:“没事,只是做了个恶梦,对了,我睡了多久了?”冯细雨想了想说道:“差未几有十多分钟吧,要不你再睡一会,放心吧,我给你们俩做保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