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把这些事同蚊子封幕晴二人讲了,封幕晴道:“中国的当代少数民族中很多都会巫卜,看来这个王妃也是此中高人。并且我发明这两句话前前后后都是因果干系,就像二句的‘水木融会,墓中天陷’这话仿佛早就推测了千年以后,会有一个水命一个木命的人来到这里。那么墓中就会呈现‘天陷’的环境。”
我刚要出口扣问,蚊子听到声响警悟地转过甚来,看到是我和封幕晴,这才放心,道:“我说你们俩就不能知会一声?人吓人可他妈能吓死人的!”我看了蚊子一眼,问他撅着屁股干甚么呢?蚊子这才一拍脑袋道:“老胡,大师妹,你们过来看看,这尸身上刻着一排小字,只可惜我没上过学,他们熟谙我,我不熟谙他们啊!”
蚊子听我说完,如释重负,乌黑的脸膛不由红了一红道:“我说的么,又是这个鸟王妃弄的幺蛾子,老胡,我看这鸟王妃的尸身一刻也留不得,这就烧了吧!”我也点点头道:“对,这但是伤害当中的伤害,留她不得!”
想到此处,我当即破口痛骂道:“当真是狗肉上不了正席,妈了个八字的和老子玩这些傍门左道算是你找错了人。”我越想越气,当即一伸腿,一脚把地上的长明灯钵踹翻。说来也是奇特,长明灯钵被我踹得在地上滚了两个个,惨绿色的火焰跳动两下竟然蓦地规复成橘黄色的火焰。
逝者已千年,我们瞎推断了一会以后,都不得方法只能作罢。不过如何取出这两样东西却犯了难,封幕晴所要的公驼鬓如果拿不出来,就一把火烧了就行,而我们想要拿到御魂珠,倒是难于上彼苍,一时候我一筹莫展,只能望手兴叹。
谁也没想到成吉思汗本来是生的这幅摸样,沉默半晌。蚊子一脚把戴着铁帽子的狼头踢到一旁,嘴里骂骂咧咧隧道:“我还觉得一代天骄多牛逼呢,他妈没想到本来长的这么操蛋,的确就是无构造、无规律么。怪不得带着个大铁帽子,是怕人看到吧!”
与此同时,一声诡异非常的笑声再度传入三人耳膜‘嘿嘿嘿、、、、、、咯咯咯、、、、、、’熊熊燃烧的西夏王妃的尸身,把我们三人身边照的透明。蚊子在一旁道:“老胡,如何搞的?用火烧她还能站起来?”我看了了看西夏王妃的尸身道:“这是因为大火把她尸身里的筋骨烧的紧了,她才站起来的,一会大火烧过我看她还如何跟我们作对!”
我耐着性子等蚊子说完了,这才脱掉破褴褛烂的外套把脸蒙住只剩双眼睛,同铁蛋一起上前,筹办开模。成吉思汗的尸身就在面前,铁帽子下模糊可见两条粗粗的辫子,分垂在两只耳朵上头,剩下的整张脸全数埋没在大大的帽檐之下,窥不见甚么面貌。
我瞪了蚊子一眼道:“别乱猜了,就算我想让她缠上我,量他也没阿谁胆量!刚才只不过是长明灯钵中的火光变了色彩,我看你的脸还是惨绿色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