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我要做卷帘大将,请你成全。”我跪下要求。
“你说呢?”圆梦老祖半睁着眼睛看着我问道。
“实在,要说修仙派,哪比得上修道派,修仙派的梦幻老祖底子不是圆梦老祖的敌手,我刚来三清观那年,看他们俩斗法,梦幻老祖输给了圆梦老祖,梦幻老祖不甘心,还说五年以后要赢返来,这五年一度的比试很快就会到来,到时候你会大开眼界。”二师兄说道。
我噗嗤一笑,我感觉二师兄说话时那木讷的神情,的确是太敬爱了。
我盘膝打坐,内心测度着圆梦老祖的心机,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二师兄,听好了!拜――拜――就是再见的意义,这是英文,是西方国度的一种说话,你们听不懂的。”我解释道。
“道静,你如何了?是不是师祖骂你了?”
来到大殿,只见圆梦老祖盘坐在蒲团上参禅悟道。
“唉――”我摇点头,嗟叹一声。
我摇点头。
“你刚才说的最后两个字是甚么意义?能不能再说一遍?”二师兄扣问的目光看着我。
第五天,我正要下山,二师兄把我叫住,说是老祖找我,我听了欣喜若?34??,立即跟着二师兄赶往大殿。
圆梦老祖捻着斑白的长须,看着我期盼的眼神,一言不发。
圆梦老祖展开眼睛看着我,一脸迷惑。
“你晓得吗?缥缈山除了三清观另有一座道观,道观的开山祖师是我的同门师弟,我们俩都是全真教的弟子,全真教徒子徒孙数以万计,因为定见分歧分红了两派,修道派和修仙派,我们俩在此山开宗立派,传道受业,每五年比试一次,争个高低,成为缥缈山的真正仆人。”圆梦老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二师兄真聪明,一点就通,如果放在二十一世纪,必定是名牌大学的料子。”我脱口而出。
“实在,这两派祖师都曾经是一等一的妙手,只因修为不敷,未能成绩修仙之道,便在此开宗立派。圆梦老祖乃是一个朴重仁慈的人,他的修为登峰造极,上天下地无所不能,只是他的关门弟子至今还没找到,我们几个只是他的记名弟子,真正教我们工夫的是苦情大师。”二师兄说道。
“不能修仙,我呆在这里有甚么意义?但是――我又舍不得分开你们。”
“我们是修道派,当年道家祖师爷老子一气化三清,以是就叫三清观。”
我停下来,转头问道:“二师兄,甚么事?”
“五天了,你都做了些甚么?”
“弟子辞职。”二师兄拱拱手,唯唯诺诺退下。
我听了内心凉了半截,我要做卷帘大将的欲望不能实现,只能投奔修仙派,修仙派必然有修仙的法门。我的内心揣摩着。
“如果我做了他的关门弟子,他会不会教我修仙之道?”我忍不住问道。
“我记起来了,你是学西牛贺洲的人说话,西牛贺洲的人我见过,有一次有一个大胡子、蓝眼睛、黄头发、白皮肤的怪人来拜见圆梦老祖,说话的时候就像三岁娃娃学舌一样,底子不是我们东胜神州的人,临走时,仿佛也是‘拜拜’这两个字。”二师兄恍然大悟。
“喂!道静,你等等!”二师兄叫着喊着追过来。
“你上山几天了?”圆梦老祖俄然问道。
“你传闻过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句话吗?”圆梦老祖持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