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真的看着我,“做人做事都是这个事理,要留余地,不能做绝,懂了吗?”
她走出去,见我们爷俩正在等她,走过来坐下,看了看桌上的早餐,问师父,“吃这个?为甚么不去餐厅吃?”
“项家的这片天,迟早是他的……”,师父看看我,“过早的让他打仗那些故乡伙,没好处……”
我看她脸都红了,心想这个能够不能多问,因而点了点头。
“接着说广东陈家”,师父接着说道,“陈家祖上是明朝国师,历代传人都是用卦的妙手,他们的卦极其精准,人称金诀断,得真传者,不管人鬼神仙,乃至国运,都能推算出来,且精确率在九成以上。”
我深吸一口气,点头,“懂了。”
白阿姨咳了咳,“额……这个……今后你会懂的……”
来到这里,已经是中午了。
我又看了看白阿姨。
“师爷也被太师爷托梦了?就像师爷给您托梦一样?”,我感觉很奇异。
我放下叉子,站起来,“阿姨,我去买几个茶叶蛋。”
“甚么时候拜师?”,她问师父。
“才九成?”,我迷惑。
天快亮的时候,白阿姨开进办事区加油,我也醒了。
“等归去。”
“是”,师父点头。
“嗯!”
师父点头。
“是不一样”,她看看师父,说道,“林马白陈半天下,非常阴阳占五分,五分留与项御鬼,日月合璧锁乾坤,说的是林马白陈项五个家属在江湖上的职位,我刚才说的,是五个家属各自善于的道法。”
“我没怪白师叔”,师父抹了抹嘴,叹了口气,看着白阿姨,“我比你大十多岁,换了我是她,我也不肯意。”
“那你说清楚啊!”
师父点了点头。
“我的命,也是您给的”,我看着师父。
“坐下”,师父表示我,“吃东西。”
我也学他的模样,用叉子搅了搅,吃了起来。
白阿姨没说话,冷静的吃面。
师父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头,“项家人,都是死过一次的,以是我们项家的男人,命都硬。”
师父的屋子在京郊乡村,正房三间,带东西配房和院子,门口种了一排柳树,出了胡同,路边有个水池,能够垂钓。
我点头,“嗯。”
“项家的男性命硬,项家的秘术也霸道”,白阿姨悄悄一笑,“林半隐,马长春,白门道法传女真。陈家金定夺天下,项家日月锁乾坤。听听,多霸道?”
“我不是你师爷的儿子,是他的门徒”,他说道,“我本来姓于,生在黑龙河边的于家窝棚,就是我碰到你的阿谁村庄。我父母很早就归天了,我是跟着我大爷长大的。六岁那年,我大妈思疑我偷她的钱,往死里打我,我大伯返来以后,更是把我吊起来打,打得我遍体鳞伤,最后一棍子打到了我的后脑,将我打死了。他们见我死了,吓得不轻,担忧吃官司,因而连夜用被子裹了我的尸身,将我扔到了村北的野山上,想让熊瞎子,野狼甚么的,吃掉我的尸身,毁尸灭迹……”
“我们项家的端方,除非生了孩子,不然不能买屋子,以是历代祖师在生子之前,都是租房住的”,师父说道。
“林马白陈,指的是金陵林家,东北马家,西北白家另有广东陈家四个家属”,师父给我解释,“林家行事低调,不到万不得已,不给人办事,如同半隐的隐士,以是人称林半隐;东北马家有两个,一个是出马仙马家,一个是长春马家,这里的马长春,指的是长春马家。所谓马长春,不是因为他们是长春人,而是因为马家传承的是长春道法,他们家的人都驻颜有术,几十岁的人了,看着还像二十来岁似的,以是人称马长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