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道:“我打小就在山上爬上趴下的,这绝壁固然峻峭了些,可也一定能难倒我。”
香香娇躯一颤,似是想起了甚么可骇的事,嗟叹道:“别再提他了,别再提了!”
我应道:“绑好了,拉吧!”话毕,腰间一紧,身子如腾云驾雾般向上飞去。来去几次,再度落下来时,双手已攀住崖边,然后被几只要力的大手拉了上去。
“还在上面的禹帝陵里,我当时是来伏击你们的,又不是出来逛街的,如何能够带上手机?”香香苦笑一声,问道:“你身上背了这么大个包,总该动员手机吧!”
我见状知她多数蒙受过鬼宫仆人的虐待,心中不忍,岔开话题道:“你攀过岩么?”
香香点头,旋即明白过来,惊诧道:“你想从这里爬上去?”
我也累得够呛,将庚辰谨慎翼翼放在地上,随后一屁股坐下来,望着绝壁,心中蓦地生起一股爬上去的打动。
我从背包里取脱手机,远远地扔给她道:“屏幕都裂成好几块了。早试过了,连开机都不可,还特么说是三防的呢。”
攀岩不愧是最破钞体力的活动之一,如此勉强上了二十来米,我已是头晕目炫,手脚发软,全部身子紧紧地趴在石壁上,尽力调匀呼吸,心中却连连叫苦,暗忖如此下去,还不晓得要凿多少孔,这短刀即便锋利,也不晓得悠长下去会不会断折。不过事已至此,也只要奋力向上了。
二叔喊道:“绑好了吗?”
我大喜,将短刀插入鞘内,左手伸入一个凹洞,手指紧紧扣住,右手将绳索在腰间绕了三圈,打了三个活结。
正要上去,身后却传来香香的声音:“等等。”
所幸上面的石壁角度越来越倾斜,凹凸不平的落脚点相距不远,我停停爬爬,固然是大夏季,可衣服都已被汗水渗入,苦苦撑了好几个小时,却已像过了大半生。如果遵循之前的体力,我绝对爬不了这么高,可每当精疲力竭时,丹田内便有一股阳炁上涌至松果体,随后流转满身,大大降落了肌体的颓废感,这才得以上来这么高。
我心想摆布是个死,与其傻傻地待在这里进退不得,还不如奋力一搏,当下抽出绑在小腿上的短刀,在石壁上渐渐凿了两个孔,悄悄地把脚搬上去,踏在此中一孔之上,试了试能够吃得住力后,又把右脚搬上,就如许双足轮换,总算又上去十多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