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手脚敏捷地换上潜水衣,大师粉饰不住心中的担忧,却知她脾气而不敢直说。我换好潜水衣后还是问道:“二奶奶,您真的不在船上等我?”
李二奶奶停下行动,望着我道:“孩子,你晓得二奶奶之前是做甚么的么?”
我心想这潜水可不是闹着玩的,您都多大年纪了,万一有个好歹如何办?这话当然不能说出口来,只能委宛道:“不,不,我是怕岸上群龙无首乱了套。您看,这羽士啊,妖女啊都来了,您要不在场,大师还稳定成一锅粥么?”
世人纷繁点头,我小时候被老唐头硬逼着去马来西亚考了潜水执照,因为有很多宝贝在海下沉船和水下古墓中,莫说这小小的天窗湖泊,即便是浅远洋的潜水区,我也下去过,当下举手道:“我会!”
“那还差未几。”香香嫣然一笑,那模样令人如沐东风,也不知她是否褪去了以往的盛饰,穿了件比较素色的羽绒服的原因,气质模样也清纯了很多,令人如沐东风。
不知不觉间看傻了眼,瞬息火线才觉悟过来,暗责本身这是如何了,莫非就因为对方长得都雅而鬼迷了心窍?
两艘橡皮艇停在悄悄的湖面上,世人倒是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安静。
望着这张明艳非常的脸庞,我禁不住心头一跳,难堪地干咳一声,转头问张仲坚道:“你如何会听她的?”
大伙闻言又惊又喜,喜的是终究找到了入口线索,惊的是这入口不知在水下多少米深处,如何去寻觅?
正在这时,俄然有一只手从背后搭上了我的肩膀。(未完待续。)
李二奶奶淡然一笑:“张道长谈笑了,本来只是不想劳烦你。现在有你助阵,这事情就好办多了。
李二奶奶道:“我固然很早便直立堂口,但是只守了三年便将堂口交给师姐,而后前去各地游历增加见地。直到二十年前,师姐过世后,我才返来重新坐堂。在那段日子里,我在韩国济州岛待过很长一段时候,全凭做‘海女’为生。你晓得甚么是海女么?”
二奶奶带上此中两套,与我们分乘两艘橡皮艇回到第二个天窗湖泊上。
香香见我傻傻地盯着她,忍不住“噗嗤”一笑,难堪地我赶紧扭过甚去。
我果断地点了点头,随后也跃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