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其别人都没有露面,莫非这红叶道人当真每次只拿这一棺材的明器就够了?
黄道然冲我抱了抱拳,说道:“南粤弟子火气旺,刚才冲撞了李兄,还望不要见怪。”
红叶道人笑道:“一定必然要有钥匙才气出来。我和黄兄在几日前就已挖了一条墓道直通洞中。只是听闻这洞中有很多妖魅精怪,不知李兄弟可敢跟我们出来探探?”
在红叶道人的引领下,我们一起绕至另一侧更加埋没的山体,穿过一片富强的丛林,在三株老槐树的遮挡下见到了一个被挖开的盗洞。
那羽士点头道:“小兄弟见财不起意,是条男人。”
洞中暗中非常,但是因为先进步来时已经在地上连续撒下了一小把一小把的米糠,以是借着米糠对亮光的反射,三人很轻易就寻到了精确的来路。
红叶道人晓得此时不成踌躇,回身扯起我俩就来往时的路上掠去。
我苦笑道:“我只求图个小财,从没想过发甚么大财。我就拿了这么条布袋,能装点明器归去换几年饭吃就行。剩下的,两位本身看着办吧。”
我见这棺材木料上乘,起码稀有百斤重,当下骇怪道:“道长这份体力,当真惊人的很呐!”
笑声甫落,我望着红叶道人肩上的那口大棺材,不解道:“道长,你扛着这么重的东西,不累吗?到底有甚么用?”
那羽士点头道:“乱世当中,能图个安稳也是功德。我叫红叶,是广东罗浮山玉清观的道人,这位懦夫叫黄道然,广东佛隐士,乃是承平军中的一名两司马。我俩同为干王洪仁玕效力。
都说陈年久墓多精怪,不过眼下都到这份上了也容不得本身畏缩,当下点头道:“既来之则安之,走,大师一同出来。”
我闻言点头道:“我对这些打打杀杀的东西不感兴趣,只想从内里借几样明器,去城里换点小钱,安度余生。”
三人哈哈大笑。
红叶道人浅笑道:“不瞒李兄弟说,贫道多年来一向倒斗,暗中为干王筹集军资。非论墓葬大小,明器多少,我顶多只装满这一棺材就行。江湖上的朋友送给我一个外号,叫‘一棺道人’。”
我心中恍然,对方低声道:“这毕竟不是甚么光彩的事,还望小兄弟替我俩保密。至于洞中明器,按县志记录数不堪数。我权当作主,将三成明器留给你,我们取七成,黄兄弟,你看如何样?”
那年青壮汉见状倒也一呆,那羽士问道:“这位兄弟,好俊的轻功!听你口音仿佛不是杭州人,家住那里,有如此本领,为何会落到如此境地?”
“别说话!”红叶羽士闻声赶紧以腹语低喝,可已然迟了一步。
我急道:“没有钥匙?那该如何是好?”
我见那道长还算讲事理的人,当下心头一松,将本身的经历扼要一说,那道长点头道:“本来你也是被清妖所害。眼下我承平军正在杭州招收天下怪杰异士,共举大事,你年青有为,为何不去当兵呢?天王求贤若渴,以小兄弟你的本领胆色,不久便能图个好出身。”
我赶紧还了一礼,不解道:“两位既然都是承平天国的大人物,为何半夜会来到这娘娘庙前?”
我道:“你们才是男人。如果换了别的能人,恐怕早将我乱刀分尸了,那里还会跟我如此罗唣?”
黄道然抬眼望去,只见它们一个个大如野猫,瘪着肚皮,仿佛久未进食,那一脸龇牙咧嘴的残暴之相令这个久经疆场的悍将也不由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