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仇点点头,中气实足地冲台上喊:“再来一次!浪一点,骚一点!你演的是脱衣舞男,不是开演唱会的小鲜肉!”
赵青原光裸上半身,紧实翘挺的臀部半暴露玄色的丁字裤,下身一条性感的露腿裙裤,汗津津地僵立在舞台上,一时不知所措。
“停!”
黄翰摇点头,嘟噜嘴:“跳是跳得挺谙练,就是差点意义。”
上一场疤头与囚徒在车厢内的敌手戏,剧情是在安稳行驶的车上,不需求表示车窗外景,是以是用了一辆道具车的车厢在棚内直接拍摄。而赵青原这一场戏倒是在颠簸的车厢里,并且车后门时不时半敞开,就必须借用绿幕抠像,最后再用电脑技术分解。
“笑甚么?!有甚么好笑的!你、你、你你!”老仇老花镜片闪过一溜寒光,大声喝骂:“你们几个觉得本身就演得好了?鄙陋、色情、贪婪一点都没演出来!群演就对本身一点没要求了吗?啊?!不想当一个好演员的群演就一条咸鱼……”
颠簸中,舞男醒了过来,错愕着还没说一个字,肥三的枪走火射穿了他的脑袋。
两个蟊贼急中生智,扒下本身的衣服,打晕两位狂欢节面具打扮的舞娘,混到了过场演员中,因为肥三穿戴草裙光着膀子过分夸大的体形,被黑社会给识穿,一番鸡飞狗跳以后,危急之时差人杀到了,又是一场乱仗。
说至心话,他也晓得本身耍个帅,卖个含混手到擒来,可色气满满不即是能“妖娆”得起来啊!特别还是要对着一帮子鄙陋男妖娆娇媚,呕!
自已暗里里练了好久,死是死得很有掌控了,舞也很谙练,但是脚本和导演要求的“妖娆”……仿佛还差得有点远。
他要有那用小眼神念八百字人社论文的工夫,早捧星光杯了!还用得着蹲这旮旯演十八番?
这一场与配角们遭受的戏,一收场就是12秒他的钢管脱衣独舞全景,然后是回避黑社会追杀而误入舞场的配角们被他震精,一时色迷心窍捡起他丢下的衣服,黑社会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