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是英勇的大唐儿郎,他们脸上弥漫着喜庆,却遮不住身上的杀气,这是一支百战之师,不朽的战意已经刻在他们灵魂的深处,刻在了的骨子里。
“拦住他!拦住他!拦住他封并肩王!”松赞干布吓得瑟瑟颤栗,保护神死了,将士的士气一落千丈,吐蕃另有甚么底气能够和大唐一战?
好死不如赖活着,谁不晓得命首要?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松赞干布看着滚滚黄河水嚎啕大哭:“莫非天要亡我吐蕃?”
薛延陀的雄师来了,直击东突厥。
他们一咬牙悍不畏死的策动最后的猖獗。
夜云紧随厥后,一席玄色铠甲,威风凛冽,铠甲上刀痕累累、划痕无数,每一道陈迹都是一份丰功,每一道陈迹都是一份伟绩。
“杀——”又是一起伏兵杀出,满是各州县的驻军和辅兵。
“哪怕甚么!”兕子笑着道,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几人吓得一哄而散。
唐军反攻,与薛延陀前后夹攻,大战整整大了三天三夜,五胡之战杀敌七万,俘虏三十万,是隋唐最大一场败仗。
此时天气蒙蒙亮,夜云与唐皇合兵一处,痛打落水狗,必然要在吐蕃逃回高原前毁灭他们,此时的高原已经冰天雪地,唐军的单衫没法御寒。
“杀——”唐军士气大振,向八门金锁阵杀去。
“天佑大唐!”唐皇冲动地热泪盈眶。
鲶鱼看着夜云泪流满面不断叩首,光荣家主无事。
长孙又干咳两声才终究说出来:“他传宗接代的东西被人咬掉了!”
“杀!”唐军追着吐蕃打,一起追过河套,吐蕃人慌不择路犹以下饺子般跳入滚滚黄河水,被浑浊的泥水卷走。
“咚咚咚——”玄武门上鼓声响起,鼓声荡漾,响彻百里。
“滚!”唐皇怒了,你他娘的行啊,想祸祸我闺女,不晓得虎鞭带倒刺吗?
副将见状,仓猝从兵士身上扯下十几个水囊,倒空水,吹上气,绑在松赞干布身上:“赞普,吐蕃端赖你了!”说罢将其推入湍急、浑浊的河水中。
突厥和百济、吐谷浑追过了黄河。
眼看到了夏绥,松赞干布大喜,只要穿过陇右,他就逃出世天了。
唐皇拍着夜云肩膀,如同慈父般看着他:‘走!回家!’
这一刻,夜云的执念征服了天征服了地,征服了手中的枪。
随后是元帅李靖,接着顺次是各路统帅。
有地书的滋养,夜云的伤势早已好了七七八八,他对着世人微微一笑:“陛下不必担忧,我无碍!”
身后的东西突厥、百济和吐谷浑明白,现在他们的战神重伤,雄师受创,这是最后能灭掉大唐的机遇了,一旦被唐军逃归去,他们就等着接受大唐的肝火吧。
兕子闻言双眼一黑,那是一点点吗?足足一尺多啊!
李绩呵呵笑道:“莫怕,我熟谙个先生,是华佗的传人,传闻胳膊腿都能接,到时给你找个合适的接上。”
“我家有虎鞭,要不给你拿了接上!”牛进达道。
长孙为莫非:“也不是,只是少了这么一点点东西!”
他们的设备粗陋,连件像样的铠甲都没有,辅兵更加不堪,手中的兵器竟然另有锄头、叉子、大锤。
吐蕃兵丢盔弃甲四周逃窜。
“只是甚么?破相了?”兕子担忧道。
“杀——”夜云杀来了。
长孙搂着她的香肩道:“别胡思乱想,夜云和你父皇一起返来了!”
别说并肩王,现在就是给个吐蕃王,搭上你媳妇和你娘,也没人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