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云腾空而起,手中长枪挽出一朵枪花向对方杀去。
“小小毛贼,奉上脑袋!”图尔各挥武五尺长的狼牙棒向夜云砸来。
“杀!”唐军看到将领如此威武,顿时士气高涨,不要命的冲杀上前。
夜云在南,被龟壳子般的八门金锁阵困住,落空了马队冲锋的上风。
“这八门金锁阵演变于九宫八卦,阵法挪动,生门飘忽,想要破阵难如登天!”李靖的眉心凝成一个疙瘩,他是阵法大师,此时全依仗他,如果他都束手无策,那大唐真的完了。
这边,夜云如同疯兽般,一步杀十人,百步不留痕,在万军丛中如入无人之境。
何曾见过这般刁悍之敌?
“杀!”雄师向八门金锁阵冲去。
松赞干布立于阵眼眺望此幕:“没想到大唐另有这等勇猛之辈。”
鲶鱼痛哭流涕的跪倒在地:“陛下,求您让我去吧!我承诺过主母,哪怕用我的命来换,也毫不让家主受伤!”他说着跪倒在地不断的给太宗叩首。
“陛下,如许下去只怕夜神农岌岌可危啊!”李绩担忧的皱紧眉头。
何曾见过这等勇武之人?
李靖看着熊大二人道:“好!我等着你们返来庆功!”
这两千五百人可不是浅显府兵,他们是金吾卫和千牛卫,本就是百里挑一的猛士,并且设备是全大唐最好的,可谓是武装到了牙齿,岂是那些茹毛饮血,一年四时穿皮袄的吐蕃人可比的?
松赞干布点点头:“本王在此煮上上好的酥油茶,静等将军佳音!”
中军阵眼处,厚厚的羊皮将一张周遭之地铺的枯燥坚固,羊皮上摆着一张长几,长几上有一红泥炉,炉膛中燃着松塔,浓烈的松香遮住了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夜云接着一枪横扫,将其武成肉泥,五脏六腑,红白之物溅出三丈开外。
“甚么?”松赞干布大惊,蓦地起家撞翻了长几,打翻了泥炉,燃烧的松塔掉在厚厚的羊皮上,炙烤出恶臭的焦糊味。
此人便是吐蕃第一懦夫图尔各,其力大无穷,可生撕豺狼,平生从无败绩,这一仗,死在他手上的唐军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唐皇看后哈哈大笑:“恰是大熊二熊!”
“哪二人是谁?”将士们大惊。
“将军,您杀千人了!”苏定方之子苏有为大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