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找来掏耳罗汉:“去传出风声就说夜云和白楚楚的私生子在你手上,叫他们去魍魉山赎人!”
“噗——”白楚楚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这些天被谎言气的寝食难安,碰到这个恶棍子反倒感受表情好了很多。
“好说!好说!你先把马头明王干倒!”夜云嘿嘿笑道。
“返来!”馨月在身后大吼。
魍魉山一颗歪脖树吊颈着一个黑布口袋,上面座着一口锅,锅里的水已经沸腾。
“夜云!你再不来,老子就把这娃娃炖汤喝。”梵衲哈哈大笑道。
“喂喂喂传闻没有,夜云和白楚楚都解缆去魍魉山赎孩子了!”
面色乌青的白楚楚分开了血神殿,目标——魍魉山。
馨月咬牙切齿道:“你小子长本领了是吧?连私生子都搞出来了!本来和白楚楚是老了解啊!难怪号称同阶无敌的血灵体味输给你。”
“别忘了赔钱啊!”话音刚落就见歪脖树前面闪过一道金光正中马头明王的脑袋。
“这么说这段时候的寻亲记是你策划得了?”白楚楚瞪着他,现在她终究明白为何会呈现这狠心娘丢弃私生子的戏码了,豪情都是受了夜云的连累。
“妙哉!妙哉!走起!”
“还不快去!”馨月暴吼一声。
正沉浸在胜利高兴中的夜云第二天脸就长了。
山脚下、云团上围满了人,都想见地一下号称同阶无敌的白楚楚和三殿第一的夜云生出的孩子会是如何一个妖孽。
“嗨!身正不怕影子斜,咱俩又没生孩子,你怕甚么?”夜云大咧咧道。
“甚么?甚么私生子?”夜云茫然。
地藏也是心机过人之辈,一盏茶的时候脸上便暴露阴沉的笑容:“夜云,你在冥界不是喜好绑架吗?好啊!明天佛爷就给你来个将计就计。”
“甚么?你和地藏都与白楚楚有一腿?”馨月瞪大眼睛,“造吧!你们年青人便可着劲的造吧!好吧!去认清楚,是你的孩子就带返来师父给你养,如果是地藏的就还给人家。”
夜云见其活力了笑道:“等帮手!”
“当然传闻了,我正在纠结呢,到底去看十娘哭情郎,还是去看血灵体赎孩子。”
“老夫我当初如何就没想到赎孩子这一出呢?”蚊道人有些思疑本身的智商。
“是啊!这哪一桩哪一件都不舍得错过啊!要不我们先去见十娘,给她一家子筹议筹议明天在魍魉山哭,如许不就两场一起看了?”
一个身材高大的梵衲不时用木棒打在布袋上,口袋里传来孩子撕心裂肺地哭声。
“我是飞!没用脚!”白楚楚玩味的打量着他身上的龟壳。
满城将士看到此幕吓得都缩着脖子不敢昂首。
“甚么?”夜云的眸子子差点瞪出来。
夜云哂笑着拍拍龟壳:“如何样?新外型,就问你帅不帅?”
夜云心中一惊:“你走了不带有动静的?”
发明本身的失态,她收起笑容:“晓得是谁干的吗?”
“地藏!必然是地藏干的!”夜云从馨月的只言片语中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
“废话少说!脱手吧!”白楚楚冷哼一声抽出长剑。
“等等!他们做好了埋伏就等我们入瓮呢!”夜云道。
“总比丢了性命好!为师走了,你好自为之。”馨月说完回身进了传送阵。
“师父!另有甚么事?”夜云苦着脸问,话音刚落就感受身子一沉,低头看去那乌龟壳子又穿身上了,并且阎王的墨迹还仍然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