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开口。”叶掌门神采虽有一些丢脸,但挥手制止世人叫骂,朝柳成空言道:“这位道友是最后一名。”
万一佩婶强行要考证,不管四派掌门动不脱手劝止,本身这个包庇韩林的事情就落实了,说的好听是包庇门下弟子,说的不好听,是包庇叛变者。只要四派掌门出去鼓吹一下,本身这个青空派,可经不住浩繁武道之人上门讨伐。
柳成空哼了一声,道:“好,这里大师都是证人,毒死了他娘,可不能怪我柳某,而是你叶掌门执意如此,我话但是说在了前面。”
加上他思疑佩婶跟韩林了解,一定不是帮韩林来毒死四人,如此一来,死无对证,就无人有证传闻韩林就是叛变者。
柳成空本就惊骇,王南此言一出,他恰好借着下台,道:“王宗主说得对,本日我们过来,是为叛变者一事。至于别人的应战,等此事一了,我柳某,必会奉派到底!”前面这话,明显是撑场面之用了。
“你……”叶掌门闻言大怒,指着柳成空。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一阵盗汗冒出,心想这妇人也不晓得是谁,可不能拿青空派存亡赌在她身上,当即便要禁止她考证。
佩婶也不反击,只是嘲笑。
“你本身吃有甚么用?如果早些服下解药,就算你手中是毒药,也何如不了你。”柳成空是甚么人,他能够逼的叶掌门无言以对,天然也能够逼的佩婶没法考证。
佩婶没有推测叶掌门会踌躇不答,当即哈哈一笑:“你们信不过老妇,好,老妇本身吃一颗给你们看看。”说完,将手中一颗丹药送入口中,当场咽下。
“哼!”柳成空也不给叶掌门好神采,冷哼一声,返回座椅坐下。
四名弟子见掌门没有劝止,也没有体例,只能吞下。
柳成空天然再出面劝止,程落依也不说话,主动让佩婶将药膏涂抹在本技艺臂之上,柳成空还是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