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一名穿戴紫袍的中年男人有些不耐烦的叫道:“叶掌门,你这算甚么意义?我们四人从凌晨过来,一桌酒宴吃到现在,你为何直到现在也不让韩林出来对峙?”
柳成空一派掌门,被大长老如此一说,一张脸顿时冰冷非常,大长老也不逞强,直视对方。
“你这是甚么意义?韩林是我青空派弟子,掌门想让他出去就出去,甚么时候轮到你白日门柳掌门做主了?”不等叶掌门回话,大长老忽的站起家,不客气的叫道。
柳成空冷哼一声:“大长老,三个月前,你亲身去我四派,让我们好好的审判挽救返来的弟子,看是否是叛变者,我们四派倒是真傻,持续鞠问三个月,可你们青空派倒好,不但不鞠问,反而让韩林出去,嘿嘿,这此中的意味,很较着啊!”
叶掌门道:“四位掌门,不是我叶或人藏着韩林不让他出来,只是韩林外出,至今未回,我也不晓得他现在那边。”
“那倒不是。”叶掌门手一挥,叮咛几名弟子过来将此处打扫一下,接着说道:“四派掌门本日来我青空派,不过便是找出叛变者,可四派掌门一过来,二话不说,直指韩林就是叛变者,非要说我叶某藏着韩林不放,我门中弟子数千,谁不晓得韩林三个月前出去至今未回。”
“嘿嘿!你放不放屁,不消我说,世人在此,也都晓得。你放的越响,大师更是听得明白。”大长老也不客气,语气涓滴不软。
“甚么较着不较着!”大长老还是满脸喜色:“你四派掌门凌晨过来,二话不说,一口咬定韩林就是叛变者,我看你们三个月以来不是鞠问,而是筹议结合诬告我青空派弟子!”
韩林闻言微微点头,伸手在地上抓了些泥土抹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