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两人相谈正欢,酒宴散后,刘奇就在后衙下榻。
次日一早,刘奇便点齐麾下兵马,留下一名军侯领五百人镇守此地,并且看押袁军俘虏,其他兵马,总计八千余众,径直北上前去彭泽。
一番大声谈笑,行酒正酣之际,刘奇放动手中酒盏,看了一眼严畯,“今我部兵马大破李丰所部,斩获无数,袁军只剩一起兵马,我军刚至,不知柴桑战事如何?”
“月余前,鄱阳贼与山越策动兵变,聚兵数万,为首鄱阳贼帅彭烨,英勇过人,仅仅十余日,便连破我彭泽县兵几阵。”
“曼才过分自谦,上阵杀敌,你不如我,倘若兴国安邦,我却拍马莫及。”
合法刘奇命令谨慎防备之际,却已经看到船上呈现两道魁伟的身影,此中一人,鲜明便是那日和曲阿鏖战两场的周泰。
“少将军高瞻远瞩,某,不如也。”
当周泰下船之际,刘奇已经带着身后亲卫上前。
“无妨,吾父已令麾下部将于麋、陈横二将率兵八千,星夜驰援豫章,三日以内必至,到时,我可令他们二人进军彭泽侧翼,一则能够帮手剿除鄱阳贼帅彭烨所部,二则能够震慑长江对岸袁术所部。”
“非也,彭烨所部兵马,会聚鄱阳水贼,此行北来之际,本将军沿水路过鄱阳,曾与湖中水贼比武,鄱阳水贼,乃至山越之兵,都非常悍勇,朱太守麾下三万部众,短时候内,只怕难以取胜。”
“还请主公答应我二人前去贼匪军中策应。”
“不错。”
“谢主公。”
“本日大胜,全乃少将军调剂有方,吴将军英勇神武。”严畯主动举杯,他看向吴宪的眼中尽是冲动,再看了一眼刘奇,“少将军麾下有如此良将,攻城拔寨可谓探囊取物尔。”
“主公无需多虑,我二人初入军中,主公便推心置腹,以校尉之位相待,我二人初至,寸功未立,军中怕是多有说词。”
“朱太守安在?”
“喏。”两人应下以后,很快便是将甲胄互换给刘奇的亲卫,带着千余名水贼从水路登船远去。
刘奇沉吟半晌,“如此,那我等便先去击破彭烨所部兵马。”
“多谢主公。”两人当即再拜。
两人伴随在刘奇身边,镇静地看着摆布亲卫奉上来的甲胄,蒋钦拱手答道:“我等皆是九江、庐江、豫章人士,长年在鄱阳、彭泽一代纵横,所部满是精干,些许老幼,此番已经护送各自家老回到客籍,我等只率麾下精干前来投奔主公。”
鄱阳城内,刘奇上座主位,现在豫章太守朱皓已经降了刘繇,这豫章全郡现已全数归入刘繇麾下。
此去,只为早日破贼。
“那日你二人派人传讯,回寨内将妇孺老弱全数带出安设,可本日我见,随军当中,并无一名妇孺,这是为何?”
“哈哈,来曼才,我敬你一杯。”
刘奇双眉舒展,“如此说来,现在豫章还是两线垂危?”
“主公,此番前来,倒是听闻主公已是率军在那鄱阳城外大败袁将李丰,此行北上,主公但是为彭泽得救?”
刘奇细心打量几眼蒋钦,此人身材近八尺,模样俊朗,时候面上保持着寂然之色,但浑身肌肉虬结,一看便是技艺高超,早已迈入内劲之辈。
后者微微点头,“此去以后,二位将军可多加联络昔日旧友,我军中尚缺将校,只要他们至心投奔,皆可成为我等袍泽,只要未曾背负性命,犯法作奸,我军皆可宽弘大量,赦免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