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我一时马前失手,未能擒杀那孙贲,固然得胜,麾下一部儿郎却也丧失大半,现在收揽以后,只剩三四百人,不敷一部兵马。”
“太史将军,少将军前来拜访。”很快,他又获得亲兵汇报。
“将令,不成违。”太史慈笑着答道。
“请。”太史慈一脸猜疑,却也一口干尽碗中酒水,当他将碗放下以后,却又听到这位少将军长叹了一口气。
史乘记录,刘繇也恰是因为前期踌躇怕许子将嘲笑,没有重用太史慈,乃至于很快便兵败流亡,随后前期太史慈护他光复城池,苟延残喘,但终究,还是死于背叛之手。
“少将军。”四周世人都有几分恭敬,少将军刘奇,能够率众迎击被摈除以后,肝火冲天,率军杀来的孙贲,马战中将其击败,这等勇武,便是这些军中郎儿最为敬佩之处。
即便他现在看起来郁郁不得志,但也不是千人牙将之位能够打动的。
太史慈面色如常,刘奇击破孙贲所部之事,他也有所耳闻,不过,孙贲、吴景,皆是酒囊饭袋之辈罢了,这等不敷一提的军功,他且不放在心上。
“头前带路。”
刘奇眼中有些绝望,公然,今后作为东吴名将的太史慈,不是这么等闲能够招揽到麾下的。
“内里何事鼓噪?”后营的太史慈,也听到了内里传来的声音,双眉微皱后,朝着门外喝道。
太史慈微微一愣,便敏捷反应过来,大手一拂,“少将军英勇过人,阵挑孙贲,子义岂敢见怪,少将军伤病病愈,此等大喜,当由子义前去拜见才是,倒是劳烦少将军前来,真是折煞子义,少将军还请请上座。”
城北大营,耐久驻扎着从四周县城堆积过来的上万将士。
“在后营。”
也就在这时,刘奇才偶然候当真大量这一名美须美髯,身形健硕,端倪之间,有虎狼之威的大将。
“火线战事告急,我却只能在此磨枪……”太史慈不免有些悲忿,他与刘繇乃是同亲,常日里也非常敬佩这位汉室宗亲的为人,但现在被那许子将一搅合,本身倒是只获得了一个门下督的官职,领兵不过五百,驻守城内,无事可做。
“少将军”
“且观后效。”太史慈抬手将酒碗送到嘴边,抬头,一饮而尽。
刘奇谦让一番,拗不过太史慈,只能坐在首位,太史慈挑了左下的矮桌后落座。
“少将军”
固然,刘奇麾下一部兵马折损大半,但总归是在参军后,有所战绩。
“我等必誓死跟随少将军。”亲眼目睹刘奇上前一一嘘寒问暖伤员,这些将士双眼通红,粗着嗓子吼道。
“我参军时,我父汲引我为军中校尉,麾下兵马却一向未曾满编,今曲阿西有袁术,南有严白虎、王朗之辈,我欲遴选军中精干,练习成军,早日具有一战之力,不知,太史将军可愿助我?”一口气说完,刘奇双目有神,目不转睛地盯着太史慈,在他看来,现在掌兵五百,官拜门下督的太史慈,应当不会回绝统兵上千的机遇。
“好生安息,本日,刺史大人在江边大破袁军,那袁公路宇量狭小,他日再来之时,当时你我并肩作战,再破敌军之日。”
太史慈闭嘴不言,静待着刘奇的下文。
“少将军,此来,可有要事?”太史慈眸子一转,打量着刘奇神采,便猜到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