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知本日那个何为?”
徐州下郅
两人浑身一颤,吓得同时跪倒在地,“还请君侯恕罪,吾等实在是不敢妄言诽议。”
“尔等敢必定,出了吾徐州境外,已入九江境内。”站在一侧的陈宫眯着眼问道。
吕布闻言,微微一愣,“吾与刘繇、刘奇素未寒暄,且江东四郡,现在全归刘奇帐下,他帐前虎将甚众,兵精粮足,如果为敌,非吾所愿矣。”
“君侯,防人之心不成无。”陈宫叹了口气,“此番,还请君侯命令,变更兵马,做出攻打淮南之势,且遣使责问袁术此事,此事吾保举汉瑜处之。”
吕布双眉微皱,“袁公路?”
“三便是三,二便是二,尔等莫非觉得本侯耳背?”
“如此,那便传令,让陈珪去一趟寿春罢。”吕布点点头道。
“如此,也罢。”吕布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外边的天气,“吾有些乏了,公台,其间之事,便全托付于你。”
“这……”魏续低下头去,倒是一言不发。
“喏。”魏续和宋宪互换一个眼神,由魏续拱手一拜,率先开口,“吾等徐州与淮南交界处,唯有温候与袁术所部兵马,这其一,便是袁公路有所异心,只是……攻击途中,死难的大多都是他麾下的兵将,吾等去时,袁胤尚且也在……”
紧接着,吕布便接到了一封手札。
随即,吕布便听到陈宫凑到耳边的低声窃语,他面上一阵思考,“倘若那刘奇尚未结婚,倒是一良配,不过现在已纳淮阴步氏以后,如此,吾儿莫不是……”
“君侯勿虑,当遣使驾船前去江东记念吴侯刘繇,那江东新主刘奇,素有仁义之名,使臣回返之际,带回少主便可。”
吕布面色略微和缓几分,目光看向陈宫,“公台可知吾儿地点?”
“如此,倒也有几分事理。”吕布微微点头,他也感觉袁术不会这般笨拙。
“曹操鞭长莫及,刚败张绣之手,损兵折将,莫非天生七窍小巧心,能算得吾徐州、淮南之事?”
陈宫笑了笑,“天然是那广陵之人。”
“君侯可愿与江东为敌否?”
吕布面色乌青,就要再次起火,却见陈宫上前几步,走到二将跟前,“君侯莫要起火,此事,吾等既已问清来龙去脉,当前最为紧急之事,便是寻得少主地点。”
数日以后,袁术大怒之下,孙策、陈纪尽皆派人搜索吕布之女下落,终究,江东传来刘繇病逝动静,倒是颤动了全部江北之地。
“袁术既已称帝,此人必是胆小妄为之辈尔,然,其嫌弃背主之人孙策,却因其武勇,不得不消,主公之勇,天下皆知,他袁术如何敢撕毁盟约,复兴争端,且,纪灵正在堆积兵马,攻打陈国,若攻陷陈国,以唇亡齿寒之由,曹操必然出兵,到时,袁术如果恶了吾徐州,两面开战,他素与江东反目,到时,必是自取灭亡。”
“主公勿虑,二位将军既然未在车驾旁发明少主,现在少主,多为别人所救,数日以内,当有分晓。”
“嘭”吕布一掌拍在桌上。
“哦?”吕布面前一亮,“公台还不速速道来。”
陈宫低下头去,“江东与吾徐州之地,相去甚远,如果刘奇成心扣押少主,宫独一最后一策。”
“如此,那吾便静候公台佳音了。”吕布思考半晌,也只能挑选信赖陈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