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吾便静候公台佳音了。”吕布思考半晌,也只能挑选信赖陈宫。
吕布闻言,微微一愣,“吾与刘繇、刘奇素未寒暄,且江东四郡,现在全归刘奇帐下,他帐前虎将甚众,兵精粮足,如果为敌,非吾所愿矣。”
“三便是三,二便是二,尔等莫非觉得本侯耳背?”
“吾等敢以项上首级包管,且那一片地界,并无山贼败兵反叛,攻击少主之人,唯有三……二者。”
“如果刘奇成心扣押吾儿,又当如何?”吕布反问道。
“孙策?”吕布眉间凝成一个川字,“他徒有小霸王之名,渡江东进,却为刘繇那弱冠小儿所败,今兵不过三千,寄人篱下,若非是袁公路尚需仰仗其勇武,早已是只能斥逐兵卒,成那乡野匹夫。他,也敢欺吾?”吕布双眼瞪圆,吓得开口的宋宪当即发展一步,低下头去,不敢再言。
“君侯可愿与江东为敌否?”
待到二人走后,吕布的神采才规复乌青,“公台,那魏续、宋宪二将,支吾不言之人,是为何人?”
“别的,便是那历阳孙策,此人勇武虽有,但智谋完善,不过,此人身边另有周瑜、鲁肃之辈,佯装袁术之兵攻击,却将袁胤交由吾等之手,倒也算是疏漏百出。”
“君侯,防人之心不成无。”陈宫叹了口气,“此番,还请君侯命令,变更兵马,做出攻打淮南之势,且遣使责问袁术此事,此事吾保举汉瑜处之。”
“曹操鞭长莫及,刚败张绣之手,损兵折将,莫非天生七窍小巧心,能算得吾徐州、淮南之事?”
吕布一手托着下巴,“莫不是许县曹孟德?”
吕布双眉微皱,“汉瑜父子,亦为吾帐下之臣,岂会……”
“嘭”吕布一掌拍在桌上。
“吾儿现在身在江东?”吕布双眉舒展,“公台,吾徐州与江东素无联络,此事,你看该如何是好?”
徐州下郅
“喏。”目送吕布起家拜别,陈宫满脸难过,昔日交战天下,虎牢关前,喝问十八路诸侯的盖世飞将,现在倒是已在徐州这乐世桃源,消逝了大志壮志……
陈宫低下头去,“江东与吾徐州之地,相去甚远,如果刘奇成心扣押少主,宫独一最后一策。”
“君侯勿虑,当遣使驾船前去江东记念吴侯刘繇,那江东新主刘奇,素有仁义之名,使臣回返之际,带回少主便可。”
“这其二嘛,便是历阳孙策。”
数日以后,袁术大怒之下,孙策、陈纪尽皆派人搜索吕布之女下落,终究,江东传来刘繇病逝动静,倒是颤动了全部江北之地。
却见陈宫在堂中悠然走动着,看向吕布时,脚步一顿,“吾且问君侯,若吾徐州与袁公路是以事结仇,君侯起兵征讨袁公路,那个得利?”
两人浑身一颤,吓得同时跪倒在地,“还请君侯恕罪,吾等实在是不敢妄言诽议。”
吕布面色乌青,就要再次起火,却见陈宫上前几步,走到二将跟前,“君侯莫要起火,此事,吾等既已问清来龙去脉,当前最为紧急之事,便是寻得少主地点。”
“如此,其三又是何人?”吕布目光一扫,落到魏续脸上。
“持续。”吕布摆了摆手,表示他二人不必阐发。
紧接着,吕布便接到了一封手札。
“如此,那便传令,让陈珪去一趟寿春罢。”吕布点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