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相如有绿绮,女兄有焦尾,不知女兄可愿与吾同奏一曲。”目睹着蔡琰已经是点头低泣,刘奇笑道。
“有此汉纸和拓印之法,江东四郡,当为天下文兴之地也。”蒯良重重地叹了口气,深深地看着面前的春秋,满脸凝重。
径直将蔡琰抱着,他用双脚关上房门,迈步朝着那挂着帷帐的大床走去。
愿言配德兮,联袂相将。
“另有十余日,便是世弟婚期,今已有北来士族、荆州士人渡江而来,会聚江东,世弟莫非,是想让他们观你大婚否?”
“主公不成。”一时候,堂下群臣纷繁急呼。
“女兄,你不是问吾,那日学了这么久的谱曲,可有长进么?”
“女兄觉得,吾以此书百卷,礼聘荆州名流为师,可有人愿否?”
刘大要上尽力挤出几分苦笑,内心却如同被割了一刀,心疼难耐。
“吾与昭姬,此生当代,亦不成分离。”
蔡琰抿嘴回身,目光撕嗔似息,刚哭过的面庞微红,模样更是鲜艳欲滴。
半日以后,几辆大车已是运着沉甸甸的汉纸拓印的册本到达刺史府。
刘奇、蔡琰围坐石桌前。
“主公,此乃《七略》。”一旁,一名戴着儒冠的中年男人满脸冲动的翻看着一本泛黄的书册,脸上冲动之色越来越浓。
台阶上,蔡琰脚步一顿,背对着刘奇,满脸庞大,双耳却细心聆听着现在的笛音。
他轻叹一声,“这些书册,府内留下五百册,其他,全数赠送诸君吧。”
蔡琰轻笑,“世有存粮万石者为乡里大富,存书百卷者,为士族,此物简便,易于照顾,且笔迹清楚,如果妥当保管,不易损毁,乃传家之宝,百卷相聘,人间名流,孰人不肯?”
言罢,刘表一昂首,便迎上堂中一众文臣炙热非常的目光,他们的目光是不是逗留在堂中这一堆册本上,脸上的不舍和等候,刘表那里看不出来。
“多谢主公。”一时候,堂中世人纷繁起家拜道。
“江东欲文兴之举,当引天下谛视,其间吾大婚,必有刘表、袁术、吕布、刘备、曹操、天子等臣属前来相贺,恰是大好机会也。”眼白,刘奇伸手握住了白玉柔夷。
《凤求凰》,是记叙司马相如和卓文君事迹的《凤求凰》。
他横拿着竹笛,吐气之际,笛声悠长。
蔡琰面前一亮,随即娇笑,“此举,怕是那远在北海的康成公,亦会心动。”
“无妨。”刘奇悄悄拍了拍她的手背,“吾终归会迎娶女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