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议闭幕,周泰和蒋钦并肩走回虎帐。
“幼平,你我初来乍到,固然在攻破彭泽此城立下军功,但你我麾下兵马,现在的确大多都是水贼、山匪,那袁术麾下统军大将虽是平淡之辈,但你我麾下兵马,却没法长途跋涉,到达柴桑驰援。”
“蒋钦整编水贼俘虏,遴选精干,抓紧练习,争夺早日成军。”
“子山,恐怕,这豫章郡的郡务,需求临时交给你了。”
“禀报子山先生,曲阿刺史大人传讯,徐州局势有变,张飞喝酒耽搁,殴打曹豹,被吕布夺了徐州,今刘备退居小沛,袁军趁机夺了广陵全境。”
“哈哈……你我订交多年,我岂能不识你周幼平乎?”蒋钦大笑着走进营门,留下一脸打动的周泰,挠了挠头,也快步跟了上去。
“主公,周、蒋二位将军麾下兵马,大多都还未整编,此番,还是先让某前去柴桑退敌吧。”曲阿抱拳一礼道。
“主公。”也就在刘奇话音刚落的时候,蒋钦保持着躬身的状况,持续开口:“还请主公赐下营号,稳定军心。”
“营号的话,就用鄱阳营吧,俘虏大部都是四周几郡的儿郎,都是贫苦出身,落草为寇,也是迫不得已,倘若家中余粮尚能糊口,又何必做些刀口上舔血的杀头事呢。”
曲阿清了清嗓子,“昨夜我军入城,战死一千五百六十二人,重伤八百余人,重伤三千余众,从吴郡带来的兵马,还剩下不敷五千可战之兵。”
“多谢少将军。”步鸷脸上不悲不喜,年过弱冠的他,能够当上上县县令,已经是不小的成绩了,毕竟,他还没有举孝廉。
“子山,我会向父亲传讯,举你为彭泽令,此地经历战乱,民气临时不稳,你且坐镇此处,安设民气。”
“少将军且放心,鸷必然不辱任务。”步鸷抱拳一拜,目送刘奇大步走出堂外,身影在面前垂垂消逝。
“公奕,你为何让我不争那军功?”
他迈步上前,一把抢过竹简,翻开以后,细心浏览了一遍便递给步鸷,“传令,让鄱阳营集结。”
“喏。”步鸷脸上暴露几分浅笑,在刘奇开口之际,他便已经明白刘奇的心机。
“某只要三千兵马。”曲阿脸上暴露几分淡然道。
周泰闻言,面上有些不忿,“我等麾下兵将固然都是收编俘虏,但我等在鄱阳、彭泽一代,早有威名,只要在行军途中略加训戒,自可成军,那戋戋袁术麾下小将,某率军五千,便可退敌。”
“以防父亲有失,我必须当即解缆。”
“昨日战果,开端汇报吧。”刘奇一抬手,表示曲阿持续开口。
“城中贼寇,找到尸首六千余具,俘虏八千余众,此中大部是重伤。”
“喏。”小吏当即快步分开。
周泰面上有些不满,但却碍于一侧的蒋钦眼中表示,只能临时压下心中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