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二弟,你且在前军压阵。”
“噌”一刹时,长枪兵整齐的军阵中,当即走出大队刀盾兵,他们将包裹着一层皮甲的木盾举在身前,将身后的长枪兵大多都给讳饰在身后。
并且,现在,他也不能挫了己方锐气。
“不急。”太史慈眯着眼,核阅着劈面的军阵,“昨夜一战,我军已经折了劈面锐气,本日,他们多了云梯和冲车,怕是要尽力攻城了。”
不过,盾牌合拢的裂缝,还是漏出了胳膊、大腿等部位。
“喏。”严舆策马出阵,手中长刀一挥,“进军。”
“两个万人军阵,足足两万兵马攻打南门,而我军只要不到三千,子义将军,是不是让民夫和辅兵都一起帮手守城。”步鸷笑道。
太史慈脸上如有所思,双手一辑,“愿闻其详。”
八十步的时候,带着亲兵的严舆已经停下了跟进的脚步,他猛地高喝一声,“举盾。”
“那该如何是好?”
“哒哒哒哒”麋集整齐的脚步声,这些练习有素的贼兵,穿戴着略显老旧的皮甲,大步走向城池。
“二弟稍安勿躁,那守城一将,甚是英勇,昨夜我军初至,摸索了十几波冲锋,便在城墙下折损了上千人,登上城头的也稀有十名精兵,但大多都死在此将手中,千万不成轻敌。”
两人惜别。
“子义将军,我欲出城。”
“此人忠义,旧主、故交尚不成侵犯,吾乃大汉正统的扬州刺史使者,他岂敢等闲侵犯,更何况,子义将军只要会师子兴,上万精兵大肆合围,大可一举将这严白虎围歼。”
“也好。”太史慈思忖半晌后便是点头,他也明白,如果就如许派出百人护送步鸷,绝对会引发严白虎的重视,如果在南下那人生地不熟的处所被严白虎调集的山贼合围,步鸷落入敌手,反而会成为己方掣肘。
“哒哒嗒”万人齐踏大地,脚步声震耳欲聋,全部城墙,几近都在颤抖。
“子义将军保重。”
步鸷眼中掠过几分精光,“那严白兵营下尽皆是无能之辈,他掌控吴郡南部诸县,全赖其弟严舆之能,此人少有勇武,当然,在子义将军面前,却不值一提。”
“那么先生便先下去筹办吧,这城墙上,很快便要接战了。”
严白虎嘴角微微抽搐,在吴郡上一任都尉朱治每走之前,严舆这句话也就是一个笑话,不过,现在吴郡大部归了刘繇,本土战将当中,严舆的确能够算是数得上号的了。
话音刚落,城外已经响起了隆隆的战鼓声。
城外,那两杆“严”字大旗下,有着两员穿戴甲胄的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