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往许昌传书,上表天子,册封天下四都。”
“末将在。”吕凯策马出列,朝着刘奇躬身一辑,吕岱断臂,元气大伤,现在已随军护送至蓟县疗养,身为人子,吕凯所部也被刘奇调遣回返蓟县,现在担负广阳都尉一职。
“一年……”陈震和陆逊对视一眼,眼中都多出几分如有所思的神采。
“回禀主公,戴刺史上奏,一战击溃夫馀残部,俘虏百姓十余万之众,精干十之四五,该当有四五万人。”
“回禀主公,鲜卑铁骑分比平常,其辽东大人轲比能更是鲜卑诸部百年不出的雄才大略之人,如果他日吾军要进军草原,须得留意此人。”
刘奇双眉微皱,“可曾算上流民与匪兵?”
“那便全都调来蓟县构筑城池,别的,再将建业的民夫工匠都给抽调到蓟县。”
“一年足矣。”刘奇翻身上马,乘骑着战马入城,现在城内街道两侧都有着军士扼守,躲在屋内的百姓们纷繁朝着内里张望。
刘奇指着四周,“月尾之前,孤便要看到掘土完工。”
“喏。”
“别的,孤欲在海河入海口修建一座城池,唤作津门。”
“伯言,汝觉得此番多数督能够班师而归?”
“辽东可另有战马?”
“不错,建城只在这蓟县四周便可,不过这城池却有些太小,将来这蓟县城内但是要包容数百万之民,起码也得周遭二十三十里的大城方可。”
说着,刘奇指着海边,“孤欲加封吕岱将军为京兆太守,以樊艾为津门令,本日起,可从南北郡县迁徙百姓至此二地,别的,凡是情愿应征前来修建城池之民,皆可获得一日三餐,修建完成之日,还可得赏钱,且发放统统人为。”
“泉州便作为两城之间的驿站罢,此城新修于海港之上,可为海路商船、战船停靠之所,亦可成为吾大汉北都燕京海上樊篱。”
“吕凯。”
刘奇看了一眼身侧的陈震,“孝起,北地可有战报传来?”
“此番孤便不随军南下矣,别的,伯言,汝也随吾北上前去蓟县罢,吾命张辽都督辽东兵马南下,以朱桓海军策应。”
“以多数督之能,自可击败鲜卑铁骑,将其摈除出境外,光复失地,斩杀鲜卑蛮夷。”
“划一兵力之下,乌桓突骑也击不败鲜卑铁骑乎?”
“命汝尽力追剿广阳境内匪患,将那些逃入山林中遁藏战祸的流民都给迁徙至蓟县城郊安设。”
“乌桓突骑如何?”
“可先秦便是亡于军功爵。”陆逊叹了口气道。
县吏微微一愣,随即拱手一辑,“回禀吴王,蓟县附属广阳郡,广阳郡治下有蓟县、广阳、昌平、军都、安次五县之地,灵帝时,民有四万三千余户,二十八万人,现在历经战乱,昨日统计郡内百姓不过两万九千余户,民有近十五万人。”
“主公,但是在泉州旧址上修建?”陈震出声扣问道。
三日以后,到达蓟县,刘奇站在城门处朝着褴褛的城头张望,身侧伴随的一名县吏上前一步,“回禀吴王,卑贱已命工匠民夫开端补葺城墙,一月以内必可完工。”
陆逊嘴里嘀咕着:“蓟县,古北燕之地尔,若称之为燕京倒也不为过。”
“听闻他戴良又从雪州掳来很多夫馀精干?”
“不错。”
“回禀吴王,未曾。”
“回禀主公,乌桓突骑在失了蹋顿以后,此前与鲜卑铁骑交兵一次,两边各有折损数千,几近不分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