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内侍便被拖出门外。
“啪嗒”器皿摔了一地,侍女吓得花枝乱颤,当场跪倒,朝着袁术连连叩首,“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当他在充满药味的寝宫醒来,第一句话,便是看着身边的皇后冯氏说道:“之前入殿传讯的那名内侍安在?”
“粥放下,人出去。”袁术摆了摆手,常日里,这等姿色的侍女,他不会按不住性子,但他刚才,胸中愤激难耐,只能宣泄一番。
“吾已晓得。”高堂之上,不知何时,袁术已从侧殿入内。
杨弘松了一口气,“江东之兵如何?”
杨弘与袁涣对视一眼,各自松了一口气。
“喏。”侍女谨慎翼翼地端起八宝粥上前,走到案边,却被袁术伸手一搂,竟是直接按在了长案上。
“喏。”当即有标兵领命拜别。
“广陵孙伯符来报,吕布麾下大将高顺,率军进兵高邮,广陵危在朝夕,如果撤离,广陵必失,则徐州之战,吾军有利而损兵折将,为天下诸侯徒增笑尔矣。孙伯符,愿率所部兵马,死守……”
建安二年四月中旬
“吾等拜见陛下。”一群文武纷繁俯身下拜。
“咳咳……”袁术一手捂着嘴,轻咳两声,“别的,再命孙策回师戍守全椒、阜陵一线。”
“咔嚓”,被袁术接到掌中的粥碗在地上摔得粉碎,他一脸痛心疾首,“刘子台负朕,该死……该杀……”
“命纪灵将军回师寿春,若皇城不保,吾大仲基业将失。”杨弘判定命令道。
“嘶……”
汇报的小吏沉默了顷刻,持续开口:“车骑将军纪灵,率军已汝南境内。”
“喏。”待到酒保远去,他才闭上眼,安息瞬息。
待到袁术醒来,已是三今后。
“报……陛下,徐州急报。”
袁术昂首看了她一眼,猛地将案上的书册和炊事全数推到地上。
“噗……”袁术在大殿内听到这一战报后,当场吐血,这下,倒是一病不起了。
寿春,大仲皇宫。
“谢陛下。”一群人起家,纷繁将目光看向袁术。
三今后,浚遒战报,孙伯符所部兵马,趁夜攻占此县,收拢兵马两千余众,今已囊括广陵、九江诸县,拥兵三万之众,以征讨逆贼袁公路为名,率军提早江东一步,兵近合肥。
“陛下,大事不好,大将军于淮阴为吕布所败,损兵折将,五万雄师,付诸一旦,收拢败兵撤回盱眙之际,仅……仅剩万人呐。”
“启禀陛下……刘……刘勋大开舒县城门,率两万部卒,投降江东……”
“哧……”
“何事如此惶恐。”袁术面色微变,他留意着来人的神采,面色一沉,心中模糊有些不好的预感。
“陛下,就吃一口吧。”一名轻荏弱弱地侍女端着一碗八宝粥,始终有些害怕地看着坐在案后的袁术,不敢靠近。
“命大将军张勋,进兵合肥,调九江诸县之兵,死守此城,别的,命汝南太守孙香回防汝南,再命纪灵将军回师皇城。”
“汝上前来。”袁术大口大口地喘气几口,俄然轻声道。
一个时候以后,杨弘、袁涣出宫。
也就在入夜时分,袁术病逝稍缓,正坐起家来,在侍女的奉侍下,小口饮着药膳,却不想,又接到了一封战报。
“喏。”
“徐州如何?”
……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