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主公。”
“若非荆州之祸,本日,吾即使起江东之兵与曹操一战,亦何尝不成。”
张纮面色一白,身子仍旧端着,不敢起家。
“张翼德,吾不过虎落平阳被犬欺,汝等三人,却甘心做那曹贼奴婢,莫不怕折了尔等脊梁骨吗?”吕布仰天大笑,左肩发力,一手抓住矛杆,右臂的方天戟,已经重重砸下。
“吾那吕夫人,可有传信?”
“嘭”乌云踏雪,吃了一记敏捷的兔蹬鹰,朝后一仰,吕布任凭长矛从本身的伤口抽出,带来阵阵剧痛,他反手一挥,手腕翻转之间,铁戟已经护住身后关键,将头一低,只是后背多了两道火花飞溅,他已是解开存亡危局。
曲阿并未出声,他看了一眼四周逐步围过来的曹军,吕布麾下兵马不过数千,厮杀一阵,现在到处都是溃兵,十有八九都阵亡于方才一战。
曲阿心知臧霸之勇,如果他撤离,此人必会兵败。
“但曹操之敌,另有袁本初,他若破公孙瓒,便有四州之地,兵马数十万之众,若吾军不取徐州北部数郡,曹孟德必取之,他缺兵少粮。”
“曲阿用兵谨慎,必会屯兵于岸上斜坡,兵不须多,五百弓弩手马上,曹操须得派数千之兵来攻。”
当即开口喝道:“温侯此去,往司吾,吾军太史慈将军与樊能将军已率两万精锐攻打司吾,现在必会驰援。”
闻言,张纮脸上暴露几分苦笑。
“淮水以北诸郡之民,不过数十万,汝若能将十万之民尽数迁徙渡河,此战,便算汝一功。”
刘备面色一苦,只得率军追杀吕布。
“三姓家奴,束手就擒罢。”张飞用蛮力将倒地的战马拉起家来,抬矛一刺,竟是直接刺中了吕布的咯吱窝。
“可吾刘奇分歧,吾与吕布,有翁婿之谊,他不负吾,吾亦不会负他。”
“只是……曹操欲杀之人,并非吾麾下大将,反而是温侯。”
刘奇伸手指着东北方向,“传令司吾众军,若温侯败逃东北方,尽力救援,他曹孟德本日誓杀吕奉先,那吾江东便救他一救。”
“汝既领广陵太守,怕是不肯将此郡偿还徐州罢。”
“他昔日失兖州之恨,必将视温侯为眼中钉尔。”
言罢,他双臂抬枪,将许褚的长刀挡开,虚晃一枪,逼得许褚不得不勒马后退,也正在此时,吴宪勒马朝着远处冲去,“全军进击,驰援温侯。”
“主公当真欲出兵救济温侯?”张纮看了一眼不远处那一条由徐州兵扼守的船只,现在,吕布家眷正在船上。
张纮面色淡定如常,“现在,吾军已无将可派,怕是故意而有力。”
“汝之美意,吾已晓得,暂扣不发,却非悠长之计。”
现在,得命北上的张纮正陪着诸葛瑾站在刘奇身后。
“吾海军到时,亦可驰援。”
刘奇双手自但是然地背负在身后,面朝泗水宽广的河面,“吾恐霸王之绝唱,这泗水,却非乌江。”
“吕布,吾等兄弟三人,都是为汝所害,汝恩将仇报,现在另有脸经验吾等,该杀。”关二爷面色涨红,眼中怒意如火山熔岩般伴跟着长髯起伏。
“铛”一股巨力,从吕布手臂传来,竟是猛地将关羽的长刀挡开,他临死之下,竟是极力反击,便是座下的赤兔马,也感遭到了马背上的仆人现在暴躁的表情。
泗水之上,刘奇已无兵可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