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奇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尚在内宅。”
“庐江地点,袁术基业,他如何肯让?且庐江太守刘勋,麾下兵多将广,于江防布下数万之兵,如何取之?”
刘奇行至堂外,在角落里一招手,一道身影笑盈盈地迈步踏出,“主公可见得陈元龙?”
两人在堂前各自一礼,陈登起家之时,这才发明,刘奇竟是这般魁伟,若非是因为他体型肥胖,怕又是一头江东猛虎出世。
陈登内心悄悄叫苦,看着面色越来越糟糕的自家少主,绞尽脑汁,却也没法想到一个万全之策。
“见了,倒是有些绝望。”
迎着徐庶不解的目光,刘奇行步在前,带着他走向外宅。
“父亲命你来所谓何事?既是接我,为何现在不走?”少女秀眉一挑,当即就拔高了嗓子。
“主公,要慑服陈元龙,须得明日。”
“喏。”是仪苦笑,他也不知为何,本来最合适的人选徐庶恰好就在这个时候与太史慈去了城外大营,说是有告急军情。
“元直觉得,徐州可取否?”
“广陵太守陈登,拜见吴侯。”当他走到堂中,刘奇的目光也落到了他的身上。
“这是天然。”是仪笑了笑,挥手之间,便带着一众侍从拜别。
“这是天然,子羽,稍后,汝便带元龙前去内宅花圃,与女子相见。”
一名娇美少女朝着陈登微微一辑,“太守何来?”
徐庶笑道:“此等名流,如果愿投主公帐下,必然主动挑明情意,他渡江北来,虽有乌篷十余艘,但随行兵卒不过二十余众,余下皆是船夫民壮,兵卒、民夫,皆于驿馆下榻,可见,全乃其亲信,如果不肯投效之,大可一走了之。”
――
“呜……”
“这是为何?”
“今广陵大半在淮南,吕布可取广陵全郡,而攻九江,主公可出兵自豫章而出,渡江直取庐江。”
陈登将白绫缠于冠上,上前几步,在燃烧的火盆后,恭敬见礼。
“徐州陈氏,久负盛名,却不过如此。”
“元龙有何事?”
徐庶双眼促狭,“吕布之女,主公留于内宅,此后,怕是又添一娇妻美妾矣。”
“且听吾缓缓道来。”
“然也。”
“喏。”是仪迈步上前,朗声应下。
“元直休要讽刺与吾,那吕奉先,莫非当真要与吾江东共盟?”
“现在若取,烫手山芋矣。”
“吴侯。”
“君侯之意,皆在此信中。”陈登无法,只得是伸手奉上密信。
“吾克日繁忙,元龙乃王谢以后,今渡江至江东,需很多留些光阴,子羽,汝且一起作陪,不得怠慢。”
随即,陈登看了一眼侍女呈上来的酒盏和生果,顺手取了酒盏在手,满上一杯,却见刘奇未动,复而放下。
少女面前一亮,随即,便听到陈登朝着是仪一拜,“敢问长史,吾可否与吾家少主闲谈几句。”
“这几日以来,皆在吴侯内宅?”陈登面色一惊。
“奉君侯之命,自广陵而来,接回少主。”
吕玲绮将信将疑,翻开手札以后,入眼,倒是二娘清秀的笔迹,她看得表情愉悦,但看到最后,倒是面色一变。
“温侯情意,吾已晓得,元龙回返之际,还请为吾托谢。”
“先生请坐。”
“如果商定起兵,讨伐逆贼,尚且师出驰名,然吾等攻陷国土,如何分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