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陈登看了一眼侍女呈上来的酒盏和生果,顺手取了酒盏在手,满上一杯,却见刘奇未动,复而放下。
肥胖、面白、身材苗条、双臂有力,与人扳谈之时,眼中充满了睿智的神采,这便是陈登第一目睹到的刘奇。
“多谢。”陈登朝着是仪的背影抬手一辑,跟着少女走到石亭边上。
“这是为何?”
说完,两人同时在飘荡着缟素的虎帐前翻身上马。
“这是天然,子羽,稍后,汝便带元龙前去内宅花圃,与女子相见。”
“庐江地点,袁术基业,他如何肯让?且庐江太守刘勋,麾下兵多将广,于江防布下数万之兵,如何取之?”
“吾克日繁忙,元龙乃王谢以后,今渡江至江东,需很多留些光阴,子羽,汝且一起作陪,不得怠慢。”
“温侯情意,吾已晓得,元龙回返之际,还请为吾托谢。”
“元直休要讽刺与吾,那吕奉先,莫非当真要与吾江东共盟?”
陈登内心悄悄叫苦,看着面色越来越糟糕的自家少主,绞尽脑汁,却也没法想到一个万全之策。
“呜……”
“如果商定起兵,讨伐逆贼,尚且师出驰名,然吾等攻陷国土,如何分派?”
“主公,要慑服陈元龙,须得明日。”
徐庶笑道:“此等名流,如果愿投主公帐下,必然主动挑明情意,他渡江北来,虽有乌篷十余艘,但随行兵卒不过二十余众,余下皆是船夫民壮,兵卒、民夫,皆于驿馆下榻,可见,全乃其亲信,如果不肯投效之,大可一走了之。”
“元龙,恕不作陪,他日,你我再把臂言欢。”
刘奇现在虽未正式被天子加封,担当父爵,但现在,已是江东独一主宰。
吕玲绮将信将疑,翻开手札以后,入眼,倒是二娘清秀的笔迹,她看得表情愉悦,但看到最后,倒是面色一变。
“今广陵大半在淮南,吕布可取广陵全郡,而攻九江,主公可出兵自豫章而出,渡江直取庐江。”
好久,他回身朝着跪坐在一旁,早已是哭得乏力的刘氏等人长辑一礼,退出了大堂。
一名娇美少女朝着陈登微微一辑,“太守何来?”
“见了,倒是有些绝望。”
“吾已为他遣送寿春外嫁,为何现在得救于江东,却又留于此地?”吕玲绮满脸惨白,她入府以后,不过远远见了刘奇一面,并未和他扳谈过量,她这几日,也是和蔡琰一同住着,那里能够打仗到刘奇。
“不敢叨扰吴侯,吴侯请便。”
“父亲命你来所谓何事?既是接我,为何现在不走?”少女秀眉一挑,当即就拔高了嗓子。
“如何行事?”
而信中所说,倒是她女儿家名节因居于吴侯府内宅数日之久,已是有损,这让她如何心甘甘心。
“哦?如果他早已另投明主,冒充投奔吾等,实为狡计,又当如何?”
“这几日以来,皆在吴侯内宅?”陈登面色一惊。
“这是为何?”
“徐州陈氏,久负盛名,却不过如此。”
“先生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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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
“现在若取,烫手山芋矣。”
“此人父子,先于陶恭祖帐下,陶恭祖病死而投刘玄德,刘玄德兵败而投吕布。”刘奇嘴角微微勾画几分,“元直觉得,若他直接来投,表白情意,吾是否可用?”
“吴侯。”
“倒是与府中女宾相住。”刘奇未免他曲解,当即出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