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门汇报,阵亡兵卒三千七百余人,五千余人带伤,除却两千镇守府中新兵外,其他兵将,全数调用。”
立于他身侧的战将浑身是血,命人将死尸抛出城外后,转头看了一眼孙策,“伯符可知,这“忠烈”银牌为何物?”
孙翊猛地抽刀后撤,他身后的亲卫顿时领受了他和董袭之间的地区,将董袭死命缠住。
徐琨扫视一眼城墙上各自搀扶着拜别的军士,“两个时候,若非晌午,城外鸣金出兵,吾等守城一方的伤亡会更大。”
“北面城门,有孙河、吕范二位将军戍守,伤亡亦有近两千人。”
孙策已经是第七次打退江东军的攻城了,但是,敌军士卒,仍旧如同潮流普通,源源不断地朝着城上杀来。
只是,刘奇的目光,一向没有去察看董袭,他看到了一杆从城墙人群当中钻出以后,又潜入人海的银光,那是一杆长枪,也是一杆杀伐利器,身材魁伟的银甲战将,每走一步,都能卷起数朵血花,他间隔董袭越来越近,恰好,和仓促后撤的孙翊撞在了一起。
徐琨点头称喏。
但如此以来,他手上的招式,却垂垂变得有些混乱。
“末将必亲手为主公擒杀那孙翊小儿。”太史慈大喝一声,当即带着从扬州兵大营赶过来的五千兵卒朝着城墙杀去。
言罢,壮汉嘴里俄然咳出大鼓鲜血。
孙策微微点头,“吾岂知是何物,不过,能让这些士卒奋勇杀敌,必是可勾惹民气之物,古往今来,不过赋税田亩尔。”
“喏。”很快,董袭便命令投石车几近发射石弹,目标倒是城中扑灭炊烟的大营,一波石弹浸礼,忙着熬制炊事的民夫、妇人被砸伤很多,一时候,虎帐大乱,若非吕范带领城中兵将赶到,这些民夫早已是轰但是散。
孙策将剩下半个馒头一起塞进了嘴里,几下嚼碎,咽进肚子里,站起家来,了望着城外的寥寥炊烟,“如此说来,吾军可战之兵,仅剩四千?”
他一步跃入城墙上,双手舞动长刀,左突右杀,未几时,身侧便倒下了十余具尸首。
“董袭,拿命来。”孙翊年不过十六,但胜在年青气盛,这合肥,被他视作他孙家的基业,焉能等闲被江东夺去。
“该当近万人。”
“传令,攻城。”刘奇见战略见效,持续传令攻城。
“主公,敌军势大,不若撤兵罢。”城下,一名偏将朝着刘奇抱拳一礼,城上的董袭,已经岌岌可危,他身边的袍泽,一个个倒下,转眼间,就只剩下三人,四人在数人并肩般宽广的城墙上,如何能挡住源源不竭地雄师打击,败亡,近在天涯。
刘奇在中军当中,带着数千马队,眼看着太史慈如同猿猴般健旺,未几时,便已是亲身登上城墙。
“为何?”因下半身失血过量的士卒,只是一名三十多岁的粗暴男人,他面带讽刺地看着孙策,“吾若身先士卒,登城战死,吾家中会得二十亩田土,还会减免三年赋税,还获得“忠烈”银牌,供奉家中,吾家中二子,可入县学,今后摆脱豪门,吾死,足矣。”
转眼间,身侧的救兵越来越多,董袭已抢下三丈城墙。
即便如此,迟延城上兵将午膳之计,也已达成。
“贼厮焉敢辱吾?”孙翊年青气盛,顿时勃然大怒。
西面城墙
“孙翊,汝父孙文台,多么豪杰,汉室忠臣矣,汝何不弃暗投明,投吾主帐下,可保汝繁华繁华,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