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且吾军士卒皆为新训,吾麾下旧部铁骑,已全数为张辽反对,随队北上矣。”想到这里,魏续一脸肉疼,那个不知,吕布麾下步兵最强陷阵营,马队无敌并州铁骑。
“哒哒嗒”短促的脚步声,从帐别传来,樊能抬眼看去,便见到一名传令兵行至帐前,单膝跪地一辑,“禀报将军,广陵城内吴卫传来密报,魏续已和曹操使臣相见,洽商正欢。广陵城中大营,已在筹办三日干粮,整武备战。”
樊能一手捏着战报,满脸凝重,“看起来,此人现在是必反无疑了。”
广陵,在张辽率军走后,魏续便带着五百骑领受了这里,他大肆征召精干,逼迫他们充入军中,于任上收刮了三五豪族的家资,这小日子也是过得津润非常。
樊能顿时面前一亮,“子义将军亲率雄师前来,自是甚好。”
“汝马上下去筹办,命将士们严守营地,不得外出,别的,筹办三日干粮,整武备战。”
“温侯可待吾不薄啊。”魏续一脸挣扎。
“樊将军,吾已密报,彻夜刘备命张飞为前锋,领兵两千驰援广陵,汝吾若要攻取广陵,当于彻夜突袭。”
“太史将军,吾敬汝英勇,看在吴侯面上,汝彻夜退去便是,但某这平白之冤,却恕吾不受。”魏续一巴掌拍在城墙垛口上,借着火光,城上城下,无数兵将都看到他气得满脸涨红,强忍着肝火的模样。
“骁骑营,随吾进兵。”太史慈双腿猛地一夹胯下战马,战马吃痛之下,收回一声长嘶,四蹄飞扬,溅起无数泥沙,朝前窜出数步。
“司空愿以讨逆将军相待,并承诺将军率旧部兵马,戍守徐州之地,对将军多么看重,将军万莫让司空灭亡啊。”
同一时候,获得动静的魏续,命令将城外的哨骑全数撤入城内,命将士登上城头,整武备战,只待张飞军至,他便能够举兵降曹。
太史慈一手抓住缰绳,一手提枪,冷然扫视一眼头上人影,“城上但是魏续将军?”
“本将军所言,句句失实,魏续,本日汝大开城门也罢,如果不开,待吾后军赶至,攻破城门以后,吾必将汝悬于辕门之上,千刀万剐。”太史慈再也没有掩蔽心中的怒意,长枪朝前一指,直指城头魏续头颅。
军中论资排辈,他可从十几年前,便跟随刘繇了。
“久闻太史将军大名,不知本日率军前来,可有要事?”魏续借着火光,看着城外这员战将,身侧皆是劲弓强弩,他在估摸着,这一百多张强弓,可否将此人射杀。
“温侯数日之前,传讯吾主求援,本将军本日率军前来,是为借道北上,驰援下邳。”
马队不能攻城,但太史慈得知,张飞所部两千精锐,马步军稠浊,刘备帐下数百精骑,尚在陈到麾下,张飞所部,绝大多数都是步兵,如果于城外野战,他有极大胜算。
“将军,那程昱派来的使臣,又再次催促了。”
“喏。”
至于广陵城中的魏续,太史慈早已有应对之法。
“如果子义将军愿率一二十骑精锐入城与某痛饮小聚,某岂有不开城门之理,只是,某知子义将军武勇,这数千精骑更是横扫江东淮南,吾得温侯之命戍守广陵,万不敢有半分不对。”
“驾”
他了望着城外黑压压的一片精骑,面色凝重非常。
“此人跟随吕布已久,倒是心智老辣非常,若非两面三刀之辈,倒也可牧守一方。”太史慈心中暗忖,当即不再多言,“魏续,吾闻汝于城中访问曹贼使臣,欲叛吕降曹,做那乱臣贼子,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