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感觉本身是人,是万物之灵长,以是就不把别的生物放在眼里,想虐就虐,想杀就杀?真不幸。”曹旸撇撇嘴,无所谓道。
“实在吧,也没甚么好惊奇的,只不过你们和狗更调了一下位置罢了。”曹旸耸耸肩道。
“有的人,只要在本身生命遭到威胁的时候,才晓得别人的生命也和本身一样,是很贵重的。”曹青竹安静地说道。
“按你们的风俗来吧,我们就卖力记录。”曹旸笑道,和曹青竹并排而坐,面对着小开男他们。
脱手的有小开男、沉默女、眼镜男、地痞和职员男,剩下的职员男的同事在一边打动手旁观,小开男五人别离对于三只狗,而本来自傲满满的脸上现在暴露极度的可骇和痛苦。只见他们凶恶地一刀刀砍向狗,仿佛面前的三只狗是他们的仇敌一样,每一刀都充满着虐杀后的快感,但是这类快感在第一刀过后就变得消逝无踪,那些本来应当在狗身上的伤痕,却无缺无损地转嫁到虐杀的五小我身上,也就是说,受虐的狗身上没有伤,伤口全数转移到施虐者的身上了。那一叠声的惨叫解释着皮肤扯破开的痛苦,刀砍狗,受伤的倒是人。
“真是奇特了。”曹旸看着面前鲜血四溅的场景,感慨道,“一样是虐杀,他们虐杀植物的时候如何这么高兴,到了本身身上就这么惊骇呢?大喊大呼的,真是形象俱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