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我将手臂缓缓伸入裤兜,想取出我的备用扑克,寻觅作弊的机遇。
“四个影子…”马严的声音降落下来。
肥胖的男人没有回到,反而转头望向屋内。
我严峻的神经逐步放松下来。
板屋的窗户中透出微小昏黄的荧光。
他的双眼如盯住猎物的鹰眼,不离我伸进裤兜里的手掌半分。
我说:“然后我来了。”
临别之际,我还不忘看到那猎人背后的身影在向我招手。
我打牌有个缺点,便是轻易上头。
我从口袋中取出扑克,用引诱的目光看着马严以及李斌:“马大哥,李大哥,我们待着也是待着,怪无聊的,不如玩一会。”
我脑中嗡响,一霎间身材竟仿佛落空了均衡。
思虑之际,马严淡然地说:“如何样?还加注么?”
翻开手中的三张牌,是红桃5、6、7顺子加同色。我的心中怦跳。
马严呆板的脸上闪过一丝惊骇:“因为…因为那吊颈的尸身和没有影子的那人长得一模一样!”
“我跟了。”我悄悄咽了口唾沫。
清风拂过,拨弄了桌子上的烛光。
肥胖的男人跟在我的身后,将蜡烛放在房间中间的圆桌。
李宾点头。
半个钟头后,两边的砝码已加注到了5000元。
“好了,不要说了。”马严云淡风轻地摆手,“小子,你要玩我就陪你玩,我们丑话说在前面,到时候输的你屁滚尿流千万不要忏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