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通与王矮虎术业有专攻,两人一个爱好豆蔻韶华的少女,一个喜好花信之期的少妇,这娘们儿身材是高了一点,但离得近了一看眉眼还是少女模样。
没错,独龙岗甚么都缺,就是不缺钱,当下扈成与祝彪大呼道:“想如何样划出个道道来吧!我独龙岗有的是……”
说罢,祝永清竟理也不睬兀自发楞的祝彪与扈成,回马绝尘而去。周通本来想撂下几句场面话,毕竟恐吓人谁不会:“你这兔儿爷倒是会说,老子就在这里姦了……”
祝永清三人投鼠忌器,此时都不敢再往前冲,只是各自拿着兵刃上前与喽啰们推推搡搡,祝彪大声道:“此乃我独龙岗扈家庄庄主之女,你这贼将快将我妹子放下,不然我独龙岗雄师三千尽起,将你们上高低下杀光,百口都不放过!”
“喂,你说话小声点,也客气点,老子胆量小,你们三个再靠近,老子手一抖,就把这小娘儿剥成白羊。”周凡是日就是耍地痞的宗师,花花口的元帅,摆出一副“我就是地痞”的模样。
“你说甚么?你是甚么庄儿上的?吓死老子了,现在连庄上的农夫都这么牛逼啦?”周通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然后笑着敌部下道:“这王八拿父母家人威胁老子,哈哈哈哈,可惜老子如果有家人,也不会落草为寇啦。”
最可骇的是,四周应当还盘恒着一只黑甲兵,这些人神出鬼没,也不知是哪方权势,是以三山比来几近没有败仗,是以才听及时雨宋江的战略,此时先掳掠一些布衣再说。
扈三娘独守内室,也曾夹过腿,天然晓得强盗们喊得是甚么意义,但此时她却不是那种,而是真的吓尿裤子,裤裆里湿腥一片。周通鼻子灵的很,哈哈大笑:“小娘子,看你一副****的模样,竟然比老子还会玩,当着这么多人湿了。我且问你,那三个王八哪个是你的情郎?让他给老子磕十个响头,老子便放了你。”
此时祝永清三人方才从百姓冲过来的大水中立住脚根,祝永清眼尖,一眼便看到那些贼兵正模糊围成一个圆阵,很较着要瓮中捉鳖。本来小霸王周通专好女色,猎艳时也曾碰到过一些行走江湖的侠女之流,固然大部分都是花拳绣腿,但也曾碰到过短长货品,几乎吃大亏,因而和亲兵们筹议着便研讨出一套用污言秽语乱民气智,然后缉捕的阵法。
“大王!您老捅了那么多小娘们儿,本日却让雌儿给捅啦!”
周通单手抚摩着扈三娘柔滑的肌肤,把扈三娘恶心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不由又气愤又悔怨,两行清泪便流下来。见小娘子吓哭了,周通对劲的哈哈大笑,整小我贴畴昔,竟伸出舌头在扈三娘吹弹得破的脸上舔畴昔,将粉腮上眼泪舔掉。
在周通看来,那白面兔儿爷已经分开足有一百步,天然没有甚么威胁。正要持续口花花,却见那人窄腰一扭,猿臂怒张,一枝雕翎羽箭破空而来,直奔周通面门。
“大王!看小的给你报仇,我们把这小娘子绑了,每个兄弟都捅她一个时候!”
周通工夫不高,胆量却不小,即便此时还想着拿回肉票赎金,是以还要在此流连。不过身边亲兵方才把旗火儿取出来,正在磨磨蹭蹭用火褶子扑灭,却闻声那祝永清三人所来的方向竟然也升腾起一道炊火,然后便传来杀声震天,竟是有人厮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