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武平节度判官刘言,看着马希萼走来走去,不由说道:“云公子外出督岳,那么储位之争仍然明朗了,大人要早作决定啊。”
马云说道:“他是节度使,他硬要派兵,我们又甚么体例能够回绝吗?”
马云看看吴班和李骧,恍然大悟,怪不得前两天这两个家伙撺掇我上书,把丁思觐调为岳州批示使,本来是为了防马希萼啊。我还觉得是为了防南唐武昌节度使刘仁詹呢。
马云呵呵笑道:“言之有礼啊。”看了看他们二人仿佛还没有要走的意义,想了想说道:“后天就到郎州了,我这个三叔也不晓得会玩出些甚么来?”
吴班屁股刚坐下,就说道:“王爷觉得明天之事如何呀?”
夜已经深了,但是房中密议的三小我仿佛却越聊越有精力,不时有开朗的笑声传来。茫茫夜色下,不知有几家欢乐几家愁。
马云恍然大悟,本来你说的是老二的事啊。因而,身材略偏向吴班,说道:“明天二哥这场亲情秀演的可真好啊,如果不是送的次数太多,我还真信了。”
吴班嘲笑道:“王爷也看出来了吧,明天二王爷但是大大的出了风头啊。”
李骧笑道:“他派兵来,那是功德呀,何必回绝呢。”。。。
李骧笑道:“王爷当然要信,不但王爷要信,并且王爷要让天下人都信,不过这个信不是信二王爷兄弟情深,而是信王爷您,是您兄弟情深、保全大局、淡薄名利,为制止萧蔷之祸才自请外出的。”
望着马希萼的背影,刘言不经意的摇了下头,想了想又忍不住劝道:“大人,明天云公子督岳州,对我们来讲是一个机遇呀,武平节度使保卫的是全部楚国北部边防,大人号令北方,权重一时,就算楚王移位,大人也尽可守,退可攻。但是岳州在郎州之北,没有岳州那但是如鲠在喉啊。王赟督岳,我们插不出来,现在云公子来了,我们能够以加强岳州防卫之名,派3ooo精兵随云公子进驻岳州,如许岳州就完整把握在我们手里了。”
吴班说道:“节度使大人想的恐怕是岳州吧。岳州刺史王赟、副使石文德,都是公忠体国,刚正不阿的人,武平节度使对岳州的统领形同虚设,趁此次王赟调职的机遇,他恐怕是要把手伸进岳州来,十有**会以驻防为名派些兵去岳州吧。”
看完了表奏,马云迷惑的看了看李骧他们,心道:你文章里没提我啊。
郎州节度使府中,马希萼迈着八字步缓缓的踱来踱去,马云即将出任岳州刺史的动静,让他且喜且忧,喜的是心头刺岳州刺史王赟终究被调往长沙了,王赟督岳州真的是水泼不进、针扎不进,他又夙来只忠于楚王,对他这个顶头下属武平节度使不卑不亢,搞得马希萼相称不爽;忧的是马云来岳州当刺史,那么长沙的嫡位之争,已经较着了,长沙的政局一旦稳定下来,机遇就更迷茫了。
马希萼听了刘言的话,想了想说道:“再说吧,再说吧。。。”接着又轻声嘟囔道:“我二哥又岂是那么好骗的。”
马云仿佛有些恍然,说道:“妙啊,这是化被动为主动啊,两位先生何故教我啊?”
好轻易在入夜之前刚到了一个小镇,吃完了饭,马云正想倒头大睡,李骧和吴班恰好敲开了房门。一看两人的模样,马云心道:得勒,明天又要聊到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