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进自是忙不迭的谦让,在长沙时两人虽有些友情,但是时过境迁,现在这位五王爷立下如此功绩,又是兵权印把子在握,他是再也不敢冒昧的。
中间的吴班问道:“但是诏令上,没说这个江湖节度使,管甚么处所呀?”
马云点点头。
对于那些因为南平王剥削变得身无分无的百姓,荆南节度使府也想了很多体例,比如说:修建归州、峡州的城墙,开挖渠道,扩大荆州的水田灌溉面积。
赵普在一旁笑道:“王爷,李皋闹的虽凶,但是甚么也没得找。王爷固然是个代理的荆南节度使,这个江湖节度使,也不必然就没有甚么用处。再如何说也是一个节度使,依我看您还管着郎州呢。”
高进看着场面,有点**。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阵仗的领旨典礼。当下有点畏缩的不晓得该如何时候,倒是马云翻身跪倒道:“臣马云,恭听王旨。”
马云早就看了彭双来的密件,丽春院那场风波,连诏令的内容,他早就晓得了一清二楚。不然他也不会在大庭广众面前,冒冒然的接诏令了。
马云点点头,又问道:“赵兄,你的捕风房比来建的如何样了。”
当晚宴请了高进后,马云留下了吴班、赵普、范质、李骧四人。马云晃了晃手里的诏令,嘴一撇说道:“忙乎了半天,搞了个代理的。”
当楚王的号令达到江陵的时候,马云停止了昌大的驱逐典礼。本来马云不肯意这么大张旗鼓的,在马云内心,他老爹也不过就是一个封建主义的盘据头子,也没甚么号令力,我们关起门来本身把旨意这么一领就得了。
一旁的李骧笑道:“这江指的是长江,湖不就是指的是洞庭湖吗?郎州在洞庭湖边上,这不就归你管吗?”
可赵普说道:“当今荆南粗安,自岳州二来的官员倒是好说,可南平投降过来的官吏目前在归、峡、荆三州为数很多啊。这些人不晓得我大楚的政策,就算王爷多加安抚,心中仍不免会惴惴不安,与其如许,倒不如我们热热烈闹的驱逐楚王的诏令入城,把楚王诏令的内容在大庭广众面前揭示开,一来让百官放心,二来也想百姓显现一下我大楚的威风。治民之道,在于一张一弛啊。”
李骧笑道:“王爷立此大功,长沙有人妒忌,也是天然。”
几人聊得恰好,就听内里有人争论,一人大声喊道:“王爷,您可得给我做主呀。”
赵普一笑:“吴先生,恰是因为没说,才好办嘛。”
赵普点点头,忽又说道:“王爷,是不是趁便鼓吹一下,中原朝廷的旨意呀?”
“以是,赵兄刚才的发起,让我又有了一个新的设法。我们在江陵大张旗鼓的接了楚王的诏令,然后把这诏令在四州传播一遍,伴着诏令,号令捕风房,鼓吹我们大楚兴的义兵,除的是残暴之主,这个残暴之主,指的就是高从诲、司空熏这一小撮贪婪逃亡之徒,南平的百姓是好的,部分官员也是好的,坏就坏在那一小撮犯警分子上了。”
马云一愣,没有明白过来。
对于这类环境,马云一方面尽力开动捕风房,这个时候不是捕风,而是放风,说甚么放奴有甚么好处啊,换钱有甚么好处啊,说的既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