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承祐走上几步,扶着父亲。刘知远缓缓走着,每一步都非常艰巨,的确是已经病入膏肓,但群臣没有人敢大声说话,特别是刚才还非常放肆的张彦威,在皇威之下,用双手撑着身子,但是即使是如此,身子还是颤抖不已,汗水从额头上流下,染湿了脸庞,在他膜拜的处所,已经积满了水渍。
刘承祐眼睛一亮,道:“对啊,我如何没有想到!如果两国联盟,有谁敢藐视我!”
“郭荣,朕有一件事,要奉告你。”刘知远说道。
杨琏在屋子里负手踱步起来,实在此事比及刘知远驾崩,刘承祐即位以后再谈,刘承祐承诺的机率很大,但是,就算刘承祐承诺了,如苏逢吉、史弘肇、苏禹等人,必定是刘知远留下来的辅政大臣,他们必定不会承诺刘承祐的挑选。
刘承祐喝了好几口,这才喘过气来,道:“本日的事情真是峰回路转,吓了我一跳。”
“微、微臣不敢。”张彦威说着,身子还是抖个不断。
“杨大哥,这些人都是惊骇父亲的威风,我真担忧,如果父皇驾崩,他们都结合起来反对我如何办?”刘承祐说着,一屁股坐在地上。
“诸位爱卿都是跟从朕多时的,现在朕仙去不远,这大汉的江山,还要诸位爱卿帮朕搀扶。”刘知远说道,人已经在软榻上坐下,此时的他,额头上已经是大汗淋漓。
苏逢吉与苏禹相视一眼,纷繁拱拱手,道:“陛下存候心,老臣必然竭尽尽力,保卫大汉江山。”
杨琏淡淡笑道:“陛下仍在,这是大汉的福分。”
只是,唐使急着要见他,究竟有甚么急事?(未完待续。)
史弘肇眼中带着泪水,道:“陛下放心,这大汉的江山,微臣必然用生命去保卫。”
“好罢,你们临时退下。立储之事,便在明日。”刘知远又说道。
刘知远再度扫视了群臣一眼,俄然笑道:“好了,你等也不消惊骇,都站起来吧。”
“有些事,与天子谈才气谈出成果。”杨琏笑道,心中已经有了主张。
刘承祐放下茶杯,皱着眉头,幽幽感喟了一声,道:“可惜,父皇的身材还是不好。唉!”
杨琏点点头,道:“你们先出去。”话刚说完,刘承祐就仓促走了出去,杨琏忙迎了上去,道:“太子。”
群臣在这一刻大气都不敢喘,天子之怒,这就是天子之怒,谈笑间,张彦威及其翅膀不但身故,还连累了家人。看陛下的模样,恐怕是不可了,这个时候是要立储了,谁敢在这个时候去触头,张彦威的了局就是表率。
杨琏此时正在与林仁肇说着本日产生的事情,谁也不会想到刘知远诈死,将朝廷里那些反对二皇子继位的臣子给炸了出来,张彦威一死,起码在短时候内,没有人敢对二皇子有异心。刘知远能诈死一次,就能两次,谁又敢去冒险呢?
“喏!”高怀德再度答复,带着几十名禁卫军兵士走了。
刘承祐皱起眉头,道:“杨大哥,你要见父皇何为?”
这个唐使,刘知远很有印象,与高怀德打了一架,别的,在毒鸠事件中,不测埠没有中毒,使得刘知远的打算失利。就内心而言,刘知远对杨琏有些恨意,只是这个时候,他就算有再多的恨意,也只能埋没在内心,海内动乱不安,完整没有需求再和大唐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