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点了点头:“还真跟校尉说的一样,没有半分不同...我老李布衣庶族出身,可不敢妄议氏族直系后辈。”
“然!”
这一点,董羿非常清楚。
那三十余旁支后辈皆各自施礼。
说着话,语气就沉重起来。
闻言,董羿一愣,随即恍悟:“将军,是我的那些族人到了么?”
至于董卓与亲信要商谈些甚么事,董羿猜不出来。
“将军放心,末将省的!”
从董卓府中出来,董羿心下倒是有些无法。
毕竟,这些人都要在他部下为将,最次也是队率,是基层军官。如不能予以震慑,收其心志,如何能为他所用?
这如何能让他们心气通畅?
李傕就不止一次在暗里里赞美董羿,说他明事理,懂礼节,对待军务当真,与兵丁们的干系,措置的也极好。
董贞和董应两人骑跨的也都是蛟鳞马,与董羿三人三骑,一起便往虎帐而去。至于李傕,尚留在董卓府中,董羿猜想,应当是有事情商讨。
“将军想必是见过他们了?”董羿哈哈一笑。
董卓眼下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震慑这些董氏后辈。
“何德何能?”
大厅中,董卓端坐主位,壮硕的身躯就好似一头卧虎,威风劈面。
董羿也不托大,笑容朴拙,与他们熟谙了一番。
李傕瞟了一眼,脸上倒霉一闪即逝,然后向世人还了一礼,便对董卓道:“将军,颠末五日察看,末将觉得,董羿这小子已经能够胜任独领兵马的重担了。”
被董卓威压,削了面子,他们没体例。毕竟,董卓手握重兵,是他们的上官。但董羿则不然,戋戋一旁支少年,武道不及他们高深,身份不及他们崇高,却做了军候,被董卓拿来与他们相较,这让向来心高气傲的直系后辈如何能忍耐?
“董迁是吧?”
董迁傲但是立。
“此番你正式履任,”一边前行,李傕一边道:“作为校尉账下军候,自当去面见校尉,谢过拔擢。不过这只是其一。”
“如果麾下将校,直接拖出去枭首以正军法!”
董卓眼睛微微一眯:“你是说本将军办事不公喽?”
董卓点了点头,缓缓起家,眯眼看着董迁三人,道:“尔等如有军功,我自不吝拔擢。但尔等没有!”
那人混不害怕董卓,道:“这位既也是初来乍到,何来军功可言?将军身为一军之主将,督领西域数万兵马,恐怕须得做到公允公道才是!”
杀气,滚滚如潮。
三位主脉弟子听了这话,俱皆皱眉。
“虽只五日,但我看得出来,你小子已经把该学的都学到手了。”
几天时候下来,董羿都待在虎帐里。
董卓笑眯眯的,看不出任何非常的神采,见到李傕和董羿进门,号召了一声,便对这刚到的三十余族人道:“这位是本校尉麾下军司马李傕李稚然。李稚然武道高深,杀敌无数,功劳卓著,尔等还不见过?”
“嘿,”董卓笑了一声:“李司马,把董羿的军功报上来!”
翻身下来,将坐骑交给看门的侍卫,便自入了府邸。
“这里是军中,不是董氏族内。统统以军法为根据。尔等服膺!”
而那三位主脉后辈,却不过只向李傕点了点头。
内心想着这些,董羿带着董贞和董应二人,就到了虎帐。
他虽是一曲军候,但毕竟初来乍到,要学习的处所还多得很。李傕也没立即把五百兵丁划拨到他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