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董羿在考虑如安在金城行事的时候,帐外有亲兵的声音传来:“司马!”
“等急了?”董羿哈哈一笑:“兄长放心,以兄长的武道境地,在军中做个偏将也是绰绰不足。千万不会让兄长重新开端。”
董羿微微点头,又道:“虽是如此,但长途跋涉下来,兵卒多有疲敝。这第一日嘛,就让他们放松一番,但你们下去以后,须得好生叮嘱,免得这些糙男人在城里肇事,让我不好跟姑臧郡都尉交代。”
作为独立一方的西部都尉,在军事上,有必然程度上的自主性。建立一个千人部曲,实在并不算甚么。虽无明文规定,但只要没人揪着不放,就没有任何题目。
言罢,董羿又道:“各部军候留下,余者将校兵卒先入住营寨,等待各军候号令。”
“我仿佛记得,黄巾之乱初期,董卓并没参战...”董羿深思道:“想必帝朝也是顾忌董卓,惊骇董卓借着黄巾之乱的契机,在朝中把握更大的话语权。”
“兄长!”
站在点将台上,董羿按剑而立,目光如有本色,横扫台下,见得军容整齐,这才对劲的微微点头,道:“我部自交河肇端至此,行军二十余万里,耗时近一月,多有疲敝。此番在此安营,修整两日,以整军容。前一日,各部兵卒可自在行动,但不准肇事,违者军法措置!后一日归营,清算军容。”
董羿看的清楚,恰是关羽劈面,脸上忧色粉饰不住,哈哈大笑,上前跟关羽狠狠来了个熊抱:“终究来了,我都等急了!”
如果遵循普通法度,帝朝毫不成能把董卓放在河东,因为那边是豢龙董氏的地盘。
董羿哈哈笑道:“这下兄长对劲了吧?不过我没法供应满额的兵卒,只能从各部曲中集结一些骨干,作为初级军官,助兄长搭建框架,至于兵卒还需求兄长到了金城自行征募。”
董羿麾下五千兵马皆是马队,一起过处,烟尘腾起仿若黄云,阵容浩大,很快就引发了姑臧城内守军的重视。不过董羿早早调派了标兵前去通禀,是以一到姑臧,便就入驻了守军早筹办好的营寨,免除了重新安营的费事。
“这些蛮子不平王化,野性难驯,常有劫夺攻伐之举,跟北狄蛮夷没有任何辨别,须得下狠手才是...”
并且当次风雨欲来之际,恐怕也不会有人把眼睛专门盯着他小小一个凉州西部都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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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戋戋司马,何足道哉?”董羿笑道:“小弟也是机遇偶合,杀了几颗人头,立了些功劳,加上下属看重,不然也走不到现在这个境地。兄长本领远胜于我,现在我兄弟并心合力,二人勠力同心,同步青云!”
“贤弟呀,为兄千万没想到,戋戋不到一年的时候里,你就有如此成绩,为军司马,率领精兵五千,羡煞为兄,羡煞为兄啊!”关羽抚须笑道。
“金城嘛...那边以羌报酬主,熟羌倒不必说,多已被顺服。真正毒手的,是躲在深山老林里的生羌。”
先说董卓。
到了营中,立即调集所部兵马。各部兵马整齐布阵于校场,除了坐骑嘶鸣,兵士将官皆是寂静无声。
早前董卓传来军令,言及他已然被任命为并州刺史兼领河东太守,这清楚是各方博弈产生的成果。
诸军候连道不敢。
自接到诏令,董羿从渊泉拔营,雄师一起奔驰,过酒泉、张掖,在一月下旬至仲春瓜代之际,进入了武威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