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不怕死的敢来，还是个当官的。”
村里十多个青壮想来制住李春送官，成果反被李春打得一个个吐血重伤，断手断脚，躺在地上哀嚎连连。那些被打死的尸首也没人敢收。
李春倒是看也不看，顺手一挥，刘村帮手里的拐棍就飞了出去，庞大的力道连带着他整小我都掀翻在地。
“好贼子！”
“认罪？”李春仰天一声大笑，顺手扯开身上穿戴的单衣，赤裸的上身并不结实，肋骨凸起，一条条筋肉闪现出来，看着高瘦的身材，却给人以一种精干的力量之感。面庞狰狞道，“打死你就不消认罪了。”
“李春，李大夫妇苛待于你，人你杀了也就罢了，你就放过他们兄妹吧，这都是你的长辈子侄呐！”跪在人群中，一个面庞衰老的老夫出身要求道。
“你……这天杀的恶贼，官府的人不会放过你的。”刘村正年龄已高，被刺激得肝火攻心，忍不住喷出一口血来。
“我……我跟你拼了！”刘村正气怒攻心，举起手里的拐棍蓦地就朝李春当头砸了畴昔。
昨白天李春和李大夫妇起了吵嘴争论，李春俄然暴起杀人，不但杀了自家的兄嫂，还连同劝架的邻居也杀了好几个。
“你们呢，你们是想死还是想活命？”高瘦男人回身望着跪了一圈的村民，猖獗笑道。
刘村正用力地拄了一动手里的拐杖，气得几近说不出话来，颤声道：“李春，你怎变成这幅德行，常日里你向来与报酬善，怎……怎……”
说着，抬头蚕食似的喝一口酒水，一抹嘴嘲笑道：“风水轮番转，当年你们父母，我那对好兄嫂，就是这么对我的。住牛棚，吃泔水，一年到头衣不蔽体，你们兄妹也好好过过这个日子。”
“噔噔噔……”杜午阳发展了四五步才稳住了身形。
牛棚内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人紧紧地将一个七八岁的孺子护在身后，两人穿着和头发都乱糟糟的，手脚都被铁链锁着，听着高瘦男人的问话模糊颤抖，眼里尽是惊惧之色。
高瘦男人砸吧着嘴，对于身后的跪着的村民完整不在乎，目光反而盯着牛棚。
李春也是微微一晃身，紧跟着一声暴喝，动起手来癫狂如魔，和杜午阳硬拼一记以后，脚步连连窜改，双拳探出如同发疯疯牛，横冲直撞再次朝杜午阳攻过来。
正在世人噤若寒蝉时，俄然一个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本官不平，到想尝尝你李春的拳头。”
拳脚相接，突然一阵闷响，好像惊雷。
李春斜睨了一眼，嘿嘿嘲笑，一脚踢开胶葛在面前的老夫，顺手扯开身上穿戴的单衣，神情桀骜地望着来人。
“牛魔踏蹄！”
“如何敢杀人是吧？”李春面庞扭曲，阴沉森地笑道：“恰是因为我与报酬善，恰是因为我不敢杀人，你们就一个个逼迫到我的头上来了！”
“痛快！痛快啊！人生活着就该喝酒吃肉，之前的日子真的是白活了。你们两说，是不是啊？”
这名男人不过二十六七岁，只穿了一件单衣，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张硬木长凳上，一边喝着酒一边啃着卤好的狗腿，不时的收回大笑之声。
“不说话？惊骇？还是恨我？”高瘦男人桀桀地怪笑着，“那今晚可就没有饭吃了。”
“刘村正，你本身说，我李春这些年给你家耕了多少地，打了多少长工，前年抢收，是不是我李春没日没夜的在你家地里给你干活，但是你这老货，可有给我过一分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