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东方不败其人便做到了,只见他神采轻松,手中只拿了两根细针,轻拢慢捻,一点一挑,秦穆手中刀就仿如被天雷击中,蓦地颤抖不已,几近脱手而出。只见东方不败越打越是欢畅,到最后竟然在这三位妙手的围攻当中笑出声来:“好久没有如此痛快过了!你等本日有幸见过如此绝学,当是上了鬼域路也不遗憾了”说完,右手一挥,世人连一丝风声都没有捕获到,那任我行便是一声痛呼,只见他胸口插了一根细针,若非一旁令狐抵触发灵光,一剑斩偏了这飞针,那针往上三寸,刺入死穴,这任我行一腔豪情壮志,却要交代在这里。
秦穆瞥见这两人惨状,心下不由光荣,本身听到那东方不败话语,倒是自知挡不住他尽力发招,只得将那留踪步法尽力运起,产生了一个残影,固然没有骗过东方不败这等大妙手,但还是利诱了他一息,脱手慢了一步,本身方才毫无毁伤得躲过这飞针。
这任我行与东方不败恩仇最重,故而所受飞针也是最难堪挡,只听得他一声惨叫,那飞针竟然穿过他的手掌飞入了他那只犹带有傲视之色的右眼当中,所幸他那手挡了一挡,飞针没有入脑。
却听那边杨莲亭怒道:“你昔日自夸武功盖世,为甚么杀不了这几个奸贼?”东方不败道:“我,我这就杀了他们为你报仇!”倒是回身又向秦穆等人杀来。
却瞥见那东方不败也不再脱手,只是转头恋恋不舍的望了一眼榻上挚爱,转头说道:“任教主,秦兄弟,不打了,是你们赢了。”
那东方不败被坏了招式,却也不恼:“好剑法!不料华山派竟然另有如此神妙的武学,不过这一式,你可接的住?”倒是双手连挥,向秦穆三人都收回了数根飞针,这厢令狐突破箭式固然神妙,却那里跟得上,击得中那飞针,只得极力避开关键,身上却也如任我行普通,插了几根细针。
却听得任我行凄声骂道:“这秦小子算计深沉,早就不安美意,你和他说那么多干甚么,直杀了他便好。”声音锋利,再没有一丝运筹帷幄的风采,他自是深知,这日月神教那里能接管一个双目失明的教主?半生策划都成了空,如何不恨极了秦穆?
那任盈盈看到四人围攻东方不败,反倒被那东方不败打的落花流水,心中天然焦心,但她自知武功寒微,不好插手,转头看到那榻上杨莲亭正满怀体贴的望着战局,心中一动,飞身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