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石门,只见地下放着一只大竹篓,足可装得十来石米。上官云喝道:“把俘虏抬出来。”和任我行、向问天、盈盈三人哈腰抬了担架,跨进竹篓。
这东方不败是天下驰名的妙手,秦穆如何敢干出那翻开瓦片偷窥的事情来,天幸他精力强大,五感几近通神,闭眼谛听那屋内动静,竟是毫无停滞之感。
那处修建粗看畴昔竟是有百十个手擎刚刀的壮汉保卫,但这想来是杨莲亭用来阿谀东方不败的模样货,看着都雅,内里可都是能哄杨莲亭高兴的那等人物,倒是一个妙手也无。那里挡的住秦穆这个合格的天风楼前杀手,只见他脚尖悄无声气的往地上一点,人就渐渐飘到那处修建的屋顶。这檐下守备,竟是一个发觉的都没有。
这边秦穆心中可就极其烦闷,枉本身总感觉算无遗策,这如何就忘了另有个假东方不败?本身还谨慎翼翼不敢冒进,真是杞人忧天。当下也纵身向大堂内跃去,只跟着前面一行人,倒也无人发觉。
秦穆这等不起眼的小喽啰天然没有坐竹篓这等礼遇,却说他跟着那押送童百熊的一行人持续往前走,从一条七拐八拐的小道也上了那黑木崖,却也不再往前去禀报杨莲亭,,以免被人认出,只是运起那《幽明诀》中敛息之法,循着上来的令狐冲等人的方向,找了畴昔,未几时,就见他们几人往一处守备深严的地点行去。
那东方不败倒是一向不回话,这边那保下童百熊家眷的天然便是秦穆的部下,他固知杨莲亭能够算个彻完整底的小人,只能早做些筹办,现在看来,倒是不枉他一番心机。
却说那童百熊厉喝了几遍,也不见东方不败回话,那跪鄙人首的任我行是忍不得了,一式暗器就向那东方不败飞去,只见那东方教主一脸惶恐,竟是不及躲闪就毙命了。世人才知那端坐于上的竟然是个假货,这边啼笑皆非,那边童百熊可就真觉得那东方不败是被杨莲亭暗害了,的确要痛心疾首的哭将起来。
秦穆在内里一听,心中恍然,倒是明白这童百熊固然与任我行不睦,但当年只怕也干不出暗害夺位的事情来,只怕东方不败对他另有一番说辞他才肯挺身互助。前次他将秦穆部下派出去助他缉捕任我行,怕是一来想稳住那杨莲亭,二来只怕真是想见见任我行,一探这此中本相,只可惜那四位长老太废,典范的出工不着力。
却说那一行人脚程甚快,待得秦穆撵上他们时,已经到了黑木崖之下。却发明这一行人竟然还不止那缉捕童百熊的教众,上官云并着令狐冲等人也在此中,令狐冲将手臂用白布包扎了,吊在他头颈当中,身上皆是血迹,躺在担架上,不时还似模似样的嗟叹。另有那任我行和向问天都换了上教中兄弟的衣服,一旁有个极标致的女人也是身着男装,一行人正说着甚么上官长老擒的仇敌返来,要去黑木崖领赏。
童百熊一听倒是怒不成遏:“杨莲亭,你好卑鄙,竟然要拿我家人做人质。东方兄弟,你就是这么看着他作践教中老兄弟的么?”
却见屋外来了一人,近身到杨莲亭耳边说了些甚么,就闻声杨莲亭喝到:“你还说你从无反心,我派部下去拿你家人,你部下竟然敢抵挡?”
他也不上前救济那童百熊,只是静悄悄的上马,跟在那去领赏的人以后,筹办混入黑木崖中。却说这一行人分属两拨,秦穆跟出去,两方人竟然都不熟谙他,这边以为是缉捕那童百熊返来的,那边又感觉大抵是跟着上官云办事返来,竟然无有人查问,可谓是巧之又巧,如有神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