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那人攻来以后,不提梅庄四友如何吃惊,却听的向问天在一旁大呼:“令狐兄弟,我们但是来救你的!”
这厢任我行和秦穆打的久了,内心也是一阵腻烦,面前这小子武功固然不错,但是若说能挡住任我行这么久倒也还差得远。只是他仗着一把好刀,一身快到极致的刀法,竟然也像个长满刺的刺猬似的,让任我行无从下口。
只见那任我行倒也不再脱手,只是打量着秦穆,越看神采越是对劲,开口招揽到:“我久未出江湖,克日却也听过你的名声。你很好!打响了我神教的名声,可情愿为老夫效力?”
秦穆待过了这招以后,心中对这老者是更加警戒。也不肯意冒进,只是反几次复的使着一式听风,以招破招,那任我行固然是掌上工夫了得,却也不敢拿肉掌去试这若影刀是否锋利,一时之间,两人倒是对峙住了。
却见一声剑吟,这门外却奔来一个身影,长剑一点,倒是直击那任我行的马脚之处,任我行心都一惊,不得不回剑戍守,却见那剑客失势不饶人,招招式式都往他必救之处攻来。待得任我行想要给这剑手一记狠的的时候,一旁的秦穆却又一刀斩来,这两人虽是初度联手,但都是技艺高深,眼力过人之辈,一时之间,倒也是共同无间,只不幸那任我行何时被逼的如此灰头土脸,心中真是气愤之极。
向问天听得这话,倒是哑口无言,不知说甚么好。
秦穆只不说话,只是刀尖直指这位和颜悦色的老者。任我行倒是面色涓滴稳定,还是笑吟吟地说道:“这么说来,你是不肯意的喽。”俄然大袖一挥,右手直直撞向那秦穆举着的刀背,秦穆反手一撩,那任我行的肉掌倒是一翻,拍在那刀身上,倒是收回一阵金戈之声。本来这任我行不但善于那狮子吼绝技和有一手好剑法,这一双肉掌却也不输于江湖上那些着名的拳脚妙手。
任我行听了倒是一脸惊怒,喝到:“本来你就是阿谁小子,难怪有这等剑法,老夫美意美意来救你,你还练了老夫传下的大法,怎地这般帮忙老夫的仇敌!”
这剑客天然是令狐冲了,只见他一手独孤九剑愈发高深,内功自练了那吸星大法也是一起狂飙大进,此时仿佛是江湖上不世出的妙手了。却听得他头也不回的说道:“向大哥,我与你义结金兰,经心全意待你,你却还要骗我。”
那边向问天倒是想来帮忙任我行拿下秦穆,可惜那四位长老固然碍于任我行的凶名不敢上前围攻,但是对他但是涓滴不怵,拿起兵刃便乒乒乓乓的和他打起来了,倒也是一派热火朝天。
令狐冲却也不知说甚么好,本身确切练了那门武功,再说面前这位是盈盈的父亲,本身还在和他争斗,说甚么都感觉别扭。
秦穆心头一惊,手上刀法更是舞的缓慢。可方才这位被夺了剑的老者倒是数十年前江湖上赫赫驰名的妙手:一字电剑丁坚。且非论他武功如何,这把剑但是他爱若性命的一把名剑。此时任我行用来,却也不再顾及秦穆的刀锋,只是剑光急刺向秦穆,却也是使的一手快剑,但此时他使来,却全乎不讲甚么招式的精美,只追乞降秦穆兵刃相接,秦穆接了他几剑以后,倒是明白了他的企图,这任我行仗着一身内力,想要以力破巧,不管秦穆刀法如何高超,也拿他无可何如。即使秦穆习练那门散功之法之时,内力精纯很多,但此时说来,他本身的内力固然颠末过后弥补,也不过规复十之七八,更何况他练功也不过十年出头,还是那结果普通的《幽明诀》,那里又比得上习练吸星大法近四十年的任我行一身深厚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