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洋闻言却勃然大怒,一掌抓向那假山上的巨石,那石上生生的显出五个孔洞来,口中厉喝到:“贼子安敢,竟如此欺人,你说,他们究竟有甚么暴虐战略?”
曲洋听罢,倒是蓦地大笑起来:“江山代有秀士出,老夫久不回黑木崖,竟不知教中出了你这么小我才,真是后生可畏!”
听到这,秦穆那里还不明白这小女人是谁。他昂首往院落四方一望,运起内力大声说道:“曲长老迈驾光临,却让一个小女人来戏弄鄙人,实在是不敷朋友。”
曲洋闻言,倒是似惊似怒,瞪着秦穆:“你倒是好大的心,也不怕吃撑。”
秦穆听到那边曲非烟说的话,倒是微微沉吟了一下,对如烟说道:“如烟但是你本名?改一个可好?如烟这名字不但风骚气味太重,意也不太好,你现在跟着我,天然不是像那烟云普通,随风飘散,无处可依。”
秦穆倒也不恼,只是含笑说道:“我此来,便是来寻长老的。”
“哦?这么说,是来杀老夫的喽?”曲洋边说着话,右手渐渐伸出,五指微张,明显是想脱手了。
笑毕,却冷言冷语道:“只要你能救我刘贤弟一难,那东西我便给你又如何,老夫本就想抛弃那些浊事,与刘贤弟笑傲山林,岂不安闲。只是,你可有掌控?”
那小女人撅了撅嘴看看秦穆,复又转头对如烟说道:“大姐姐,我是来找这位恶人的!”又眨了眨眼对她说:“姐姐你为甚么跟这个恶人在一起,谨慎他也把你的手臂砍下来吃了!”
如烟听完心中一片茫然,不知该如何答复这怪诞不经之语。一旁的秦穆却早已想起来这小女人是何来源,本来本日在回雁楼头,这二楼上除了田伯光那一桌外,另有一两桌客人,这小女人当时是和一名老者坐在一个桌子上喝酒吃菜,秦穆虽不是多管闲事之人,但架不住他精力强大,几近过目不忘,此时一听她说甚么“砍人手臂”,却也想起来了。当即笑着对那女人说道:“本来是本日那酒楼上的女人,本日但是吓到了?”
这曲洋精于乐律,一身工夫也大多在这双操琴的手上,但昔日里对敌常常只需求用他那极快的手速打出日月神教的独门暗器――黑血神针,对方就无从抵挡了,故而世人少知他另有一门浸淫半生的独门绝技――惊弦指,但本日在回雁楼,他早已见地过面前这小子的惊人刀法,自忖浪荡江湖三十余载,也少见如此绝学,心中天然是不敢粗心,一伸手便拿出了这门豪杰久无用武之地的武学。
那假山以后传来一声惊呼,就瞥见一个小脑袋畏畏缩缩的从岩石前面冒了出来。如烟一看,却见是个约莫十三四岁年纪的女童,着一身翠绿衣衫,皮肤乌黑,一张面庞清秀敬爱,脸上一点琼鼻俏生生皱起,似有不忿之意,却平增这小女人三分敬爱之情。如烟一见,心中就对女童就生出了一股子爱好之情,忍不住开口道:“小mm,你是甚么人,来这里做甚么?你家大人呢?”
这女人听罢这话,抿了抿嘴角按捺情感道:“如烟本是这楼中妈妈给的花名,妾身本姓顾,倒是犯官家的女儿,自小颠沛流浪,早已不知原是何名,还望公子赐名。”
秦穆倒也未曾羞恼,当即说道:“那杨总管要甚么,长辈就想要甚么。”
那女童一听这话,却仿佛怒不成遏的模样,大声喊道:“谁,谁吓到了,本女人就是看不惯你那放肆放肆的模样。”又眸子一转,清了清喉咙,肃容对秦穆说道:“你既是我圣教中人,那圣姑的指派,你可要遵行?”却见她小脸尽力的紧绷,恰好神态里又有着止不住的对劲洋洋,实在是惹人发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