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想这话不好瞒着曲洋,秦穆倒也不假思考地说道:“想必今晚那嵩山派的贼人已经潜入刘府,欲挟持刘大侠的家眷了吧。”
“是,那妾身今后就叫若衡,顾若衡。”
那小女人撅了撅嘴看看秦穆,复又转头对如烟说道:“大姐姐,我是来找这位恶人的!”又眨了眨眼对她说:“姐姐你为甚么跟这个恶人在一起,谨慎他也把你的手臂砍下来吃了!”
秦穆也不推委,只是望着那城外娟秀的衡山道:“不若就叫若衡吧,你且记着,这衡山虽是秀美非常,却也是任风吹雨打,百年不移。”秦穆口中说着,却想起了后代那位也是出身烟花之地,高傲的说出那句:“我见青山多娇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的奇女子。
“哦?这么说,是来杀老夫的喽?”曲洋边说着话,右手渐渐伸出,五指微张,明显是想脱手了。
“长辈既然敢接那东西,天然是想好好的吃下去的”
听到这,秦穆那里还不明白这小女人是谁。他昂首往院落四方一望,运起内力大声说道:“曲长老迈驾光临,却让一个小女人来戏弄鄙人,实在是不敷朋友。”
那曲洋宽袖一挥,不甚耐烦的说道:“忒地多礼,你又不是我部下的人,再说我早已经多年不管束中诸事,讲这些事做甚么。我且问你,这时段来衡阳城是为了甚么,莫不是也是来追杀老夫的吧?”话一说完,就见他目光紧紧的盯着秦穆,大有一言分歧就要大打脱手的神态。
如烟何曾遇见过如许活泼敬爱的小女人,倒是心中更加爱好,口中更加笨拙起来,在那边面红耳赤的,实在是平生少见的焦心。
“好机灵的小子”却听一声苦楚疏阔的赞叹,一阵清风扫过,三人面前就站了个高高大大的黑衣老者,那小女人一见来人,便飞奔到老者身边,抓住那老者的衣袖不住的摇摆起来,却又像得了甚么背景似的,趾高气扬的往秦穆望来。
秦穆面上稳稳地笑开来:“长辈,天然是有掌控的。”
笑毕,却冷言冷语道:“只要你能救我刘贤弟一难,那东西我便给你又如何,老夫本就想抛弃那些浊事,与刘贤弟笑傲山林,岂不安闲。只是,你可有掌控?”
那假山以后传来一声惊呼,就瞥见一个小脑袋畏畏缩缩的从岩石前面冒了出来。如烟一看,却见是个约莫十三四岁年纪的女童,着一身翠绿衣衫,皮肤乌黑,一张面庞清秀敬爱,脸上一点琼鼻俏生生皱起,似有不忿之意,却平增这小女人三分敬爱之情。如烟一见,心中就对女童就生出了一股子爱好之情,忍不住开口道:“小mm,你是甚么人,来这里做甚么?你家大人呢?”
秦穆听到那边曲非烟说的话,倒是微微沉吟了一下,对如烟说道:“如烟但是你本名?改一个可好?如烟这名字不但风骚气味太重,意也不太好,你现在跟着我,天然不是像那烟云普通,随风飘散,无处可依。”
曲洋闻言,倒是似惊似怒,瞪着秦穆:“你倒是好大的心,也不怕吃撑。”
这曲洋精于乐律,一身工夫也大多在这双操琴的手上,但昔日里对敌常常只需求用他那极快的手速打出日月神教的独门暗器――黑血神针,对方就无从抵挡了,故而世人少知他另有一门浸淫半生的独门绝技――惊弦指,但本日在回雁楼,他早已见地过面前这小子的惊人刀法,自忖浪荡江湖三十余载,也少见如此绝学,心中天然是不敢粗心,一伸手便拿出了这门豪杰久无用武之地的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