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洋闻言却勃然大怒,一掌抓向那假山上的巨石,那石上生生的显出五个孔洞来,口中厉喝到:“贼子安敢,竟如此欺人,你说,他们究竟有甚么暴虐战略?”
曲洋闻言,倒是似惊似怒,瞪着秦穆:“你倒是好大的心,也不怕吃撑。”
秦穆面上稳稳地笑开来:“长辈,天然是有掌控的。”
秦穆倒也未曾羞恼,当即说道:“那杨总管要甚么,长辈就想要甚么。”
却见秦穆仍然是双手一合,以示本身毫无敌意,面上惊奇道:“长老说那里话,同为圣教门下,怎可做出这等自相残杀之举。”
“好机灵的小子”却听一声苦楚疏阔的赞叹,一阵清风扫过,三人面前就站了个高高大大的黑衣老者,那小女人一见来人,便飞奔到老者身边,抓住那老者的衣袖不住的摇摆起来,却又像得了甚么背景似的,趾高气扬的往秦穆望来。
秦穆也不推委,只是望着那城外娟秀的衡山道:“不若就叫若衡吧,你且记着,这衡山虽是秀美非常,却也是任风吹雨打,百年不移。”秦穆口中说着,却想起了后代那位也是出身烟花之地,高傲的说出那句:“我见青山多娇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的奇女子。
猜想这话不好瞒着曲洋,秦穆倒也不假思考地说道:“想必今晚那嵩山派的贼人已经潜入刘府,欲挟持刘大侠的家眷了吧。”
那女童一听这话,却仿佛怒不成遏的模样,大声喊道:“谁,谁吓到了,本女人就是看不惯你那放肆放肆的模样。”又眸子一转,清了清喉咙,肃容对秦穆说道:“你既是我圣教中人,那圣姑的指派,你可要遵行?”却见她小脸尽力的紧绷,恰好神态里又有着止不住的对劲洋洋,实在是惹人发噱。
秦穆心知这话并不好接,此中日月神教的权力斗争他也无从置喙,也不饶弯子,一气说道:“长辈听闻长老与这衡山派刘正风刘大侠交好,恰好前段时候收到动静,说是这五岳盟主嵩山派要使些卑鄙手腕来挟持刘大侠,以期引长老入瓮,担忧长老中了贼人奸计,因而快马加鞭赶来衡阳,想助您一点微薄之力。”
这曲洋精于乐律,一身工夫也大多在这双操琴的手上,但昔日里对敌常常只需求用他那极快的手速打出日月神教的独门暗器――黑血神针,对方就无从抵挡了,故而世人少知他另有一门浸淫半生的独门绝技――惊弦指,但本日在回雁楼,他早已见地过面前这小子的惊人刀法,自忖浪荡江湖三十余载,也少见如此绝学,心中天然是不敢粗心,一伸手便拿出了这门豪杰久无用武之地的武学。
秦穆倒也不恼,只是含笑说道:“我此来,便是来寻长老的。”
曲洋听罢,倒是蓦地大笑起来:“江山代有秀士出,老夫久不回黑木崖,竟不知教中出了你这么小我才,真是后生可畏!”
那小女人撅了撅嘴看看秦穆,复又转头对如烟说道:“大姐姐,我是来找这位恶人的!”又眨了眨眼对她说:“姐姐你为甚么跟这个恶人在一起,谨慎他也把你的手臂砍下来吃了!”
秦穆这边倒是双拳一抱,一个大礼便行了下来,口中说道:“日月神教风雷堂掌旗使秦穆拜见护法长老。”
如烟听完心中一片茫然,不知该如何答复这怪诞不经之语。一旁的秦穆却早已想起来这小女人是何来源,本来本日在回雁楼头,这二楼上除了田伯光那一桌外,另有一两桌客人,这小女人当时是和一名老者坐在一个桌子上喝酒吃菜,秦穆虽不是多管闲事之人,但架不住他精力强大,几近过目不忘,此时一听她说甚么“砍人手臂”,却也想起来了。当即笑着对那女人说道:“本来是本日那酒楼上的女人,本日但是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