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成更不游移,手中金剑光芒刺目,发挥恰是金剑宗绝学,一道七尺剑虹离剑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圆弧,嗖的一声往贺子松脖颈掠去。
“战吧。”火行峰顶,赤髯真人轻声低叹:“局势已成,没法窜改,如有四宗之人向我宗应战,你等尽可应战,不成丢了我火剑宗颜面。”
“只要这点本领,也敢下台应战?”景苏阳双臂高举长剑,纵身而起三十丈,剑呈下劈之势,口中一声暴喝:“剑引厚土,化气成龙!”
所谓剑下了恩仇,土剑宗主一手真气成峰,立起对战擂台,长辈弟子厮杀处理仇怨已然成为定局。
“要发挥尽力吗?”令狐少延转头看一眼恩师,脚步一停,又往十几里外的峰顶擂台旁观一眼,嘿嘿一笑:“既然师父有令,弟子不敢不从,那擂台也不必去了,就在这里脱手,让他见地见地我火剑宗的短长!”
“好大的口气!”木行峰顶,一名绿袍青年脚踏石桥飞掠上擂,手中木剑碧光如玉,口中一声低喝:“赵金成,让我看看你有多少本领。唐铁镜恰是死于我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便是木剑宗主亲传三弟子贺子松,你要应战报仇,尽管冲我来!”
而他脚步刚停,水行峰顶,那位声如水流的年青修士脚踏水光,身形起起落落,经过石桥落上擂台,转头看向十余里外火行峰顶,遥遥拱手:“令狐少延,我先前便要应战于你,为何并不吭声?水剑宗秦四再次应战,令狐少延可敢上擂!”
火行峰顶,罗天生眉头一挑:“木剑宗乌秋霖水木同修,而这贺子松倒是剑道与术法同修,他们木剑宗的弟子,资质倒也不凡。”
说完,令狐少延回身就走,而赤髯真人目来临落,交代道:“少延,此次登擂而战,毫不成稍有留手,事关宗门颜面,必须尽力而为!”
此时擂台上方,又有一名年青修士登擂,身穿金黄劲装,手中握一柄金光闪闪的四尺利剑,喝道:“我师弟唐铁镜之仇,本日必报,木剑宗之人,休要派女弟子登擂,找一名男弟子出来领死,我赵金成不杀女子!”
“何必惩罚?”滕北斗手掌一翻,取出一枚土黄色丹药,脸上笑意不减:“胜她反而不好,只恐积怨又深。本日之事,为师只要四宗再无借口,若她胜你,我土剑宗颜面不存,而平局结束,比分出胜负更加合适。”
赵金成未能击杀贺子松,此时并不下擂,气势正盛,再次吼怒:“木剑宗另有何人敢上?我唐师弟被杀身故,血债正需血来偿!”
“够了!”木行峰顶,木剑宗主朱红萝手掌一挥,把贺子松召回身边,低声道:“五行相生相克,他金剑宗的功法对我木剑宗天然禁止,你败在他的手中,不算丢脸。”
“他二人气力相差不大。”罗天生端坐火行峰观战,眺望远方擂台,感其剑意,缓缓点头道:“青青,客岁灵树观英才嘉会,五行剑宗并未派人前去,不然灵树峰九百九十九章梧桐别院,又要多出几人。”
“哈哈,好!”土行峰顶,腾北斗放声大笑:“木剑宗剑法不凡,能与我这不成器的弟子打成平局,以此体味恩仇,不伤和蔼,本宗喜闻乐见!”
“在我看来,还是阿谁赵金成稍胜一筹。”奚青青睐力不凡,目睹他两人比武,柔声道:“多道同修,心有旁骛,并不如一道专精。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