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弟子齐声领命,跟在窦敬岩身后抖擞直追,而窦敬岩眼目不睁,方位却涓滴不错,紧跟在班鲁三百丈外,脚步比先前更加急厉,仅仅三十余步,把身后弟子远远甩开,再次逼进班鲁一百五十余丈。
“来的好!”窦敬岩蓄势已然完成,双拳收拢在腰间两侧,后背朝下,掌心朝上;手臂扭转发力,轰到绝顶,手心手背刚好翻转一圈儿,两道拳力汇成一道缓慢扭转的螺旋气劲,迎着乌金铁胆狂轰而去。
说完奋力挥臂,把乌金铁胆狠狠扔了出去。
窦敬岩身躯一震,还没感受疼痛,胸口一篷血肉蓦地炸飞,几近深可见骨,全部胸膛破如烂絮,血水溅出了七八丈远;伤势仿佛极重,但是窦敬岩只是切齿瞋目,体表仿佛有一层赤色气劲缓缓升起,胸口的血水刹时停止流淌。
远处百丈以外,窦敬岩双眼切近黄纸之时,班鲁往掌心吐了一口唾沫,猛地一搓,口中放声大呼:“我班家人有这么轻易欺负的吗,窦敬岩,你垮台了!”
黄纸毫无非常,窦敬岩心下稍安。
窦敬岩此时双眼已然展开,微微眯成一道裂缝,血泪不再流淌,看清了班鲁手中金胆,并不熟谙是甚么东西,但也不敢逼的太近,只保持在八十丈摆布,双臂闲逛,一身气劲连缀不断,在身躯摆布划出两道恍惚气旋,两只拳头微微震惊,仿佛要发挥一招能力极大的拳法。
“故弄玄虚!”窦敬岩前次亏损,此次心存防备,并不焦急脱手,也不靠前,远远看着班鲁写字,右手高抬,冷眼喝道:“班家子,我倒要看看,你这张纸又是甚么机括,能不能伤我一根毫发!”
班鲁投掷之力有限,而这枚圆珠爆出,劲力之大,毫不亚于六境顶峰武夫,把窦敬岩的螺旋气劲轰然冲散,去势只是减慢三分,顷刻间崩到窦敬岩脸前。
窦敬岩双眼伤势未愈,只凭耳力就已听清班鲁行动,愤而喝道:“好个班家子,连靴子都有机括,再吃我一拳尝尝!”
只见班窦二人中间,乌金铁胆与螺旋气劲轰然相撞,铁胆小要微微陷落,蓦地崩裂四散,此中迸出一颗金灿灿的圆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