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招手,两百龙遥铁骝卫打马出列,军容划一庄严,清一色黑火驹,侧挂寒铁枪,腰悬铁胎弓,背上负了翅羽箭袋,登上太岁祭坛,穿过光幕,径直往古神疆场深处前行。
“我还能说甚么?”班鲁伸出胳膊,搭着罗天生的肩膀,撇撇嘴道:“义气这东西,偶然候比命都首要,罗天生,你小子要出境,管甚么雾气伤害,我们陪你走到底。”
杜无冬和班鲁对这浓雾一样不解,都把目光放在罗天生身上。
罗天生心头一热,从腰间黑皮葫芦取了黑玉细剑握在手上,右手扣住了两枚点星石,纵身跳上蛮山岳肩头,旁观前路,意气风发:“大师这么帮我,我也不瞒大师,我身上另有叔伯给的保命底牌,我们尽管走,雾气再大再险,挡不住我们的脚程!”
话音未落,胡赛熊目望光幕,没出处的一阵心悸,猛地翻身站起,两眼圆睁,紧紧盯着那片光幕,目露惊奇之色:“奇特,我坐镇太岁祭多年,并无非常,明天如何俄然会故意悸之感,莫非古神疆场里产生了甚么变故?”
犀牛却不敢撒欢儿,仍然放慢脚程,驮着四人,摇摇摆晃往火线迷雾持续前行。
蛮山岳和杜无冬都无二话,明显是要一起相陪,不枉几人交友一场。
“我尝尝吧。”杜无冬再插一颗树苗,催天生一条柔嫩枝蔓,在雾气中间飘摇不定;杜无冬察看一会儿,摇点头,收起树苗,再也不发一语。
“晓得方向,那还等甚么?”蛮山岳大手一招,把避水犀叫到近前,翻身上了牛背,呼喊道:“上来,都上来,我们给小罗找地脉去!”
“要找阵势灵脉,我们就得往那边去了。”班鲁手指西北,跃跃欲试:“十万年前众神大战,在这里陨落很多,很多神尸化作山川大地,包含灵气极其惊人,罗天生,你要找地脉堆积之地,我们就直奔疆场深处,给你找个最好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