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天生刚要说话,却见羧羚背上,那两名土木宗弟子身躯一软,竟然是因为耗损过分,心神绷紧之下俄然放松,现在双双昏迷畴昔,身形歪倾斜斜,正在从五色羧羚后背跌落。
那名身具四行真气的青年修士,恰是罗天生至好老友之一,杜无冬!
“蔓结天牢!”杜无冬一声暴吼,统统藤蔓暴涨数百丈,拔地而起,刨开大片地表,绞的空中土石纷繁扬扬,冲上半空高处,结成一道蛛网般的庞大樊笼,往两颗桫树覆盖而下。
剑气一出,风急云变,就连这艘飞舟都为之所动,舟身一阵乱晃。
杜无冬神采一变,自知没法躲过此劫,心中再无半分幸运。
现在,奚青青所处方位,正在大衍皇朝极北边疆,间隔太岁山倒是不远。
与此同时,那株庞大桫树也在挥动枝条,也在往这三名年青修士身上抽打,挥动之间,引得暴风吼怒,竟然也是一棵生入迷智的灵树,枝条挥动之威,毫不亚于那七境顶峰陆沉机!
两人对视一眼,只见对方都是灰头土脸,忍不住哈哈大笑;而那五色羧羚幼年之时曾经见过罗天生,此时早已认出他的身份,低头在这背棺少年脸上悄悄磨蹭,状甚密切,口中低低叫了几声。
罗天生笑笑,道:“无妨,只是信手而为,能力不大。”
下方桫林之间,那两株桫树同时收回凄厉啸音,不知是否因为没法挪动,只在原地把枝条猖獗甩动,以示气愤之意,却并未追逐。
罗天生一起飞掠,直飞出三百余里,真气完整耗损精光,落地以后歇息半晌,转头张望几眼,确认两株桫树没有追来,心头终究放松,而后放出杜无冬三人和五色羧羚,大口喘气几口新奇氛围,呼吸逐步安稳,笑道:“老杜,你招惹那两株桫树干甚么,幸亏我来的及时,不然怕是要吃大亏。”
一株株桫树放眼无边,遵循阵势凹凸起伏,此中一颗大树高约百丈,树冠如同一座小山,叶条细而坚固,色呈碧绿;下方又有一颗小树,高只要十丈,但是色呈淡金,仿佛灵性极强,正在摇摆纸条,洒出一片片锋利金叶,对三名青年修士连连进犯。
罗天生信中所述未几,大多是别离以后经历之事,末端邀她再战一场,修为不成落在本身身后;而奚青青复书更是简练:“日日思君不见君,只愿君心似我心。且行天下且修行,人间只愿输一人。”
“救人!”罗天生和杜无冬各自脱手,手臂一伸,别离接住一人,却因精气神全数耗尽,提体力不支,被砸的双腿一软,狼狈颠仆。
“这位罗豪客只是看了鹰隼送来的一封信,竟然这么轻易进入顿悟之境?”舟夫不敢打搅罗天生顿悟,在中间冷静等候,约有三息以后,只见罗天生顺手一摆,甩出一道无形剑气,哄动风云荡漾,又有风吹垂柳之音,响彻天涯。
“唧!”庞大桫树骨干深处,收回一道痛吼声音,明显动了真怒,无数枝条同时扬起,纷繁暴涨到千丈多长,往五色羧羚身上猛地一抽,其威其势,模糊超越七境顶峰,已有初入八境之威!
舟夫不知罗天生此言何意,而罗天生转过甚来,笑一笑道:“下方空中有位朋友,赶上了一些费事,我必须去。已经交纳的精石,便先记在账上,今后有机遇在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