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背棺少年揭开腰间葫芦嘴儿,取出一枚金精石,笑道:“冯掌柜,从你这里采办那处买卖山谷的位置,需求多少资费?”
罗天生缓缓点头,如有所思。
冯掌柜眉头一皱,道:“雷息城相距天雷泽间隔比来,泽中动静都是由我分部汇集,自我担负掌柜至今,从未传闻过甚么沐雷桫。”
韩掌柜年逾五十,对这位贵为城主的九境宗师哪敢有涓滴不敬,赶紧迎上前来,拱手作揖,满脸笑容:“城主台端光临,老朽有失远迎,莫怪,莫怪。”又赶紧回身,喊叫道:“小德,备舟!”
罗天生嘴角一翘。
“我赤家后辈,多以铸炼为生,虽为杂修,走的倒是武夫门路。”赤城主满脸神驰,道:“罗贤侄,罗刹岭中那位火祖,武道修为可谓北陆第一,我见你与武流峦争斗时,出拳包含冲天火劲,明显尽得火祖真传,真是不凡!”
“韩掌柜!”赤城主大步走入店铺,呼喊一声:“最快的飞舟立即与我备好,有两位贤侄要去天雷泽!”
冯掌柜一个激灵,从竹椅一跃而起,抬头看时,只见天空高处,正有一座赤铁飞舟从天而降,船头站立一名背棺少年和一名法修青年,身后又有一头五色羚羊,浑身彩光流转。
火煞有多大本领,这背棺少年心知肚明,只是身为长辈,不便议论;而杜无冬只知太岁六煞之名,并不知他六人是多么境地气力,现在更未几问,只是陪在罗天生身边,牵着羚羊缓缓前行。
杜无冬的出身,这背棺少年早已晓得,只因雪灾天降,冻死一村之人;若天上果有神明,为何并未脱手挽救,让那些无辜百姓遭难?
炽熔城主言出必行,双掌一翻,只见左掌上方悬浮两块深紫金属,通体呈椭圆,天然吸聚六合灵气,便连光芒都被它接收很多,四周天气一片暗淡。而他右手掌心悬浮两块乌黑晶石,和罗天生腰间葫芦当中,那方玄阴宝座后背镶嵌的灵金石髓一模一样。
罗天生跳下飞舟,笑而摆手,以示无妨。
赤城主点头,豪放大笑:“我城中不由商贾,天然有北往商盟分部存在,你要乘坐飞舟,刚好能够看看本城主的铸炼技艺。需知,我炽熔城北往商盟,利用的飞舟是从我手中采办,可日行万里,破浪乘风!”
十位舟夫都不来打搅,在船舱以内把炼炉烧的非常畅旺,这座通体火红的快行飞舟,便如急厉飞梭,往西北雷沼国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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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背棺少年情意一动,百里以内风停雨息,天空浓云尽散,暴露一片浓烈阳光。
罗天生微微点头,又道:“我传闻雷息城中,有一桩生领悟,凡是每月都会召开,此事你可晓得?”
“无妨。”罗天生摆摆手道:“只是刺探些动静,我需求的东西,平常修士只怕拿不出来。”
“老杜,神明的事情,我体味未几,不好说。”罗天生取出浮世宝珠,一缕心神灌注,轻声道:“但这四时骨气,我却能稍作窜改,只是不能保持悠长。”
三人一起走来,路边商贾无数,又以铸炼工匠最是麋集,街道两旁每隔四五丈便有一座锻打铁铺,铺中摆设十八般兵刃,也有暗器勾锁,品格各自不俗。
“老杜,飞舟日行万里,赶路也需半个多月,我进入六境不久,只是方才塑骨。”罗天生盘膝坐地,打坐运功,浅笑道:“你已是六境顶峰,打坐已经无用,就在船上看看高空风景,我本身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