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笠青年身边,手捧书卷的纶巾墨客轻声笑道:“书山有路勤为径,他三道都有所成,必定要比凡人勤奋一些。但是闻道可分前后,术业必须专攻,本日我不战他,他日高低自分。”
八月十五灵树观英才嘉会召开,北陆洲无数年青才俊入观。
罗天生对这年青将军微有几分好感,点头笑笑,并不说破,又把目光看向远处秦双绝,做个聘请姿式,轻声道:“秦兄,现在轮到你了。”
“说的好!”纳兰昊隆一声大喝,纵身向前,挺枪直刺,枪尖刺出一道疾火啸音;枪势所至,如同火龙狰狞,獠牙便是枪尖,怒刺罗天生咽喉。
一方弱水湖,一座灵树峰,刷落了十之七八。
“你真想看?”罗天生渐渐抬起手掌,体内龙力奔腾,丹田气旋蓦地加快,猛地一声龙吟佛唱,手臂划过四周无数六合灵时令点,掌心劲力震惊,浑身隐有火色,沉声道:“我有一拳,你不能接,变拳为掌,教你双膝跪地!”
洞穿剑意!
罗天生左手紧握岩浆枪头,掌心通红,手臂剧颤,脚下半步不退,体内筋络经脉真气荡漾不止;纳兰昊隆枪势戛但是止,只觉手中铁枪被一只巨力铁钳死死握住,第三枪已然没法刺出。
龙争虎斗独一一息,秦开峡再退五道台阶;同一时候,罗天生身影一晃,已然欺进三丈以内,右掌一拍而落:“我接你三招,你只需接我一掌!”
纳兰昊隆一招使出,枪身有千军齐吼,战阵轰鸣;枪尖一缕火光蓦地亮起,如同乌黑深夜蓦地绽放的红色星斗,温度之高,把四周周遭百丈内的氛围炙烤的一片恍惚。
秦开峡浑身铁光暴起,双掌齐出,呈托塔之势,口中怒喝:“罗天生,你是甚么东西?让我双膝跪地,你做不到!”
秦开峡肝火满脸,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心中一万个不平,但是口中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愤愧难当。
九人目睹,只见一道气劲如梭,至刚以内又有一分韧劲儿,在空中轰出一道恍惚劲路,仿佛无益梭入海,要破浪而去,远渡重洋。
背棺少年话音落下,秦开峡怒意更盛,双眼倒映铁光,口中一声暴喝:“是弱是强,你一试便知!”
一掌劈下,如同一挂银河泻地,劲力涛涛连缀不断;又如银河倒倾,无尽江水滚滚而来。
“罗天生,明天的事,我记下了!”秦开峡切齿低喝,拱一拱手,不再看后续比拼,转成分开山道,返回本身居住的梧桐别院,再无声气。
两边招式碰撞,罗天生身躯微微摇摆,上身后仰;秦开峡只退半步,脚步立即站稳,右手掌心微有痛感,仅仅把手掌一握,掌肉痛感刹时减退,又把两只手掌同时往天空蓦地托举,口中大喝:“举火燎天!”
“不消调息。”罗天生翻开腰间葫芦嘴儿,取出欺风重剑握在手中,安静道:“我还是那句话,非论何时要打,哪怕我身负重伤;你若应战,我必然作陪。”
话音与手掌同时落下。
归海连京眉头一皱,并未几说,而他身后秦开峡气势仍然不止,再次上前一步,怒喝道:“罗天生,本日你赢不了我,别想再下山道一步;非论耗损多少,不管丢不丢面子,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斤两!”
“不说来日,只说明天。”斗笠青年眉头轻皱:“我无掌控胜他,你感觉如何?”
话音落下,罗天生一掌拍出,恰是火煞知名三拳之一,震字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