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公子。”裴星焚站立擂台中间,遍体星光闪动,目光远隔两百多丈落在罗天生脸上,拱手沉声道:“你胜我两位师妹,却没有赛过我裴星焚,请上擂一战,让裴某见地见地罗公子的本领!”
“年纪不大,口气不小。”又有青年修士嘲笑道:“背棺小子,擂台上的各位平辈,你能打赢哪个,更遑论三大候选人!你大言不惭,就不怕笑掉我们的大牙?!”
不管灵树观数万弟子,又或是插抄本次英才嘉会的年青修士,此时再看罗天生,眼中再无讽刺,唯有浓到化不开的满脸震惊和眼底的深深顾忌。
罗天生身躯挺直,长出胸中一口臆气,脚下履云靴黑光闪动,踏空行走三百丈,落在裴星焚身前不远,拱手行礼:“裴兄,请!”
灵树观主早知世人谎言,并未放在心上,身后其他长老面色固然不善,并未开口,唯独那位驼背长老保护灵树观声望,不肯善罢甘休,往擂台伸手一指,沉声道:“罗天生,老夫念你是长辈,不肯穷究,场中三座擂台,都是我灵树观杰出弟子,你只要克服其一,就算你说的没错!”
一人起哄,拥趸之人更多,冷嘲热讽响成一片,更有讽刺声远远传开,全部广场看台笑成一团。
灵树大殿火线广场十座擂台上的战役,这背棺少年已张望多时;不管那七名落败跌下擂台的灵树观弟子,又或是取胜以后占有擂台的年青修士,境地只在四境五境,发挥的手腕和太岁六煞传授的本领比拟,如同皓月萤火,底子不成同日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