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路以普陀山为盟主,南路九华山为尊,北路五台山为尊,中路为峨眉山,至于西路,天然是以藏传播达拉宫为尊,各方商定互为犄角,哪方寻得魔头,便死力围歼,不使不流;
只要弘光法师等诸民气中不快,却也只得装相,向着法华宗、净土宗诸人使个眼色,“临时放下,再作计算。”
其唤赶紧转头,见得来人着锦兰法衣,手提七宝禅杖,秃顶无冕,慈眉善目,须髯皆白,他不由一惊,猛地产生出不详的预感,任他如何构思却千万没想到会是这位……
“贫尼也有所闻,除这青木圣君外,灭了齐云、三清、哀牢山三派的倒是另有三人,两男一女,月朔现身皆以一己之力灭人满门,如此气力和手腕当真耸人听闻,倒是不知是何来路。”
密宗诸仁波切互望,神采庞大,皆都不语。
“那青城一脉为天师道下大派,道门正统,至今已有千余年,不想今遭竟有如此变故,是乃劫数使然,大魔横生,却要生灵涂炭了。”
峨眉浊音阁浊音师太接口说道,看那样貌恰是一名中年女尼,气质卓然不群,面上虽善倒是自带三分严肃,
“师太不必如此,诸般果报皆有起因,却非我而起,敢问达莱活佛,那江扎寺妲怛活佛是否在场啊?”诸人闻张扬望,只见一黑瘦和尚,着青布法衣,形貌奇古,本来是五台山显通禅林净土宗弘光法师。
浊音师太面上不悦,仍淡淡答道,“吴钩双剑乃为当年我门普贤师祖炼邪术器,师祖成道后将此宝留与我门,一向在峨眉金顶供奉,贫尼天然晓得。
闻此三位率先开口,在场世人都是心有所想,但碍于辈分,却也不便插话。
其唤款款诉说道:
“哼,”浊音师太嘲笑了一声,“我禅宗各派此番前来,是为了参议抗魔一事,法王既然无中生有,不分轻重,我自不与你多言!如若达莱喇嘛、班单上师、密宗各教教主也是此番心机,那贫尼不肯多费口舌,告别便是。”
“哈哈哈,公道如此,还望师太给在坐诸位活佛禅师一个交代。”法霸道。
当下便欲领禅宗诸人拜别,众法师忙去禁止,却皆不知如何规劝。萨迦法王只是嘲笑。
世人各都合掌道,“阿弥陀佛,合法如此。”
闻得破山祖师之言,在坐一人腾地站了起来,吐字含糊不清,不像本帮人事,世人观瞧,恰是扎西曼日寺曼日法王丹贝尼玛仁波切,倒是不知和这青木圣君有着甚么仇怨。
“弟子到时,青城首徒全真子一息尚存,但已是不救,弟子无法,只得问明启事,本来三日前,一紫衣少年和一身着绿衣中年男人俄然拜山,那白面中年男人面庞阴翳初时彬彬有礼,只求与派中妙手参议。
祖师合掌,口宣佛号,场中立即温馨,班单这才道,“妲怛仁波切为噶举一派,数年前即已云游弘法,不在寺中,亦不知身在那边,法师如何有此一问?”
随后,又放妖蝠将一门高低近八百低辈弟子尽数节制,略有抵当者被吸髓爆体,顺服者则都拔除法力赶出了洞天,方才与紫衣少年一起扬长而去。”
普陀山慧济寺德化禅师点头叹道,这位德化禅师静修于徽宗年间,亦是辈分高得离谱,他转头又向那破山祖师道,“倒是有些门路,竟然以一己之力屠灭青城一门,更是视天师辟魔大阵如无物,那妖蝠也仿佛在那里见过,祖师可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