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铮撇撇嘴,“本殿下只是文不成、武不就,但不是傻!本殿下就算赢了,国师能让北桓的人乖乖把赌注给本殿下送来?你们不送来,莫非本殿下还要单枪匹马跑去北桓要?”
这个题,怕是不简朴吧?
云铮看了看,刹时明白圈套在哪。
“国师,请!”
这老货是北桓的数学家吗?
班布也不废话,开门见山的说:“老夫自入大乾为使以来,与六殿下三赌三败,心中实有不甘!明日我等便要分开大乾皇城返回北桓,临走之前,老夫还想跟殿下再赌一局!”
三个未知量,两个干系式!
两人坐下,云铮也不闲扯,跟他直奔主题。
班布客气一句,跟云铮并肩进入府中。
“或许吧!”
哦?
班布微微一窒,旋即道:“老夫身上没有,但北桓有!”
“就这啊?”
若非念及班布是以使者的身份来大乾的,他们怕是当场就要把班布给剁碎。
“六殿下,请!”
“既然六殿下善于计算,那我们便还是以此为题!”班布笑呵呵的说:“老夫这里有一题,如果殿下能解对,便算是殿下赢,如果解不出,那便算是老夫赢了,如何?”
听着高郃的话,世人纷繁点头。
云铮点头一笑,“在本殿下看来,是国师赢了,本殿下败了!”
但他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能够拿来当赌注的东西。
云铮聘请班布进入府中。
班布被怼得哑口无言,冷静的思考半晌,又在身上摸索起来。
云铮不觉得意的笑笑,“父皇又不是不晓得北桓国师不是甚么好东西,不会等闲上他的当……”
这但是北桓国师!
班布笑笑,一脸张狂的说:“若无六殿下的两场赌局,我北桓不出任何东西,大乾仍然要给我北桓三百万担粮食!”
一旦放这老狗进门,很多事怕是就说不清楚了。
“……”
云铮点头感喟:“遵循我们的赌约,北桓本就该给我大乾的东西,最后却要我大乾拿三百万担粮食去换!这不是本殿下输了又是甚么?”
百马日蚀草百捆,大马日蚀三捆,中马日蚀两捆,马驹二匹日共食一捆!问:大马、中马、马驹各多少?
“六殿下,你可算返来了!”
云铮淡淡的瞥班布一眼,“你这身上,除了你的脑袋,就没本殿下能看得上东西!但你北桓主使,本殿下也不成能要你的脑袋。”
班布不解,“六殿下何出此言?殿下这是在热诚老夫么?”
有多个答案!
云铮冲管家挥手。
“六殿下这是何意?”
难怪这老阴批敢再来找本身赌呢!
之前的赌约都还没兑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