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军士见主将被杀,更是没头没脑,四散而逃,邹丹与公孙越、公孙范,以及乐何当汇合,杀向前来救济的刘虞军。
但是,鲜于银躲开了邹丹的大刀,他胯下的坐骑却没有这么荣幸。
“这是为何?”张飞问道。
另一边的鲜于辅说道:“不如前去乌丸部落,乌丸峭王与主公交好,吾等可借助其权势,为主公报仇!”
一军之帅竟然望风便逃,对军心的打击实在是太大,再加上公孙瓒前后夹攻,刘虞军底子毫无抵当之力。
张飞恍然大悟,问道:“那接下来,我们做些甚么?”
那匹无头马,踉跄几步砸在了地上,鲜于银天然也是跌倒在地,邹丹底子不给他机遇,一刀劈下,成果了鲜于银的性命。
刘虞的士卒除了死伤的,大半都四散流亡,不过就算是如许,也另有几万降卒。
刘虞拔剑怒问:“鲜于将军安在?”
一句“刘虞已死”仿佛是晴空轰隆普通,前一刻还混乱的疆场,一下子便温馨了下来。
如许,再加上本来的权势,公孙瓒又调集起十几万雄师,磨刀霍霍,筹办与赵迁开战。
不过,固然这边邹丹勇武,但是刘虞军士的数量毕竟占优,他们垂垂地落在了下风。
翌日凌晨,赵迁接到了军报,详细的描述了昨晚公孙瓒与刘虞之间的大战。
没有任何踌躇,刘和从速命人清算行装,连夜在亲卫的庇护下,投奔乌丸而去。
刘虞心中有些悔怨,倒不是悔怨与公孙瓒开战,而是悔怨本身跟他开干。
只见邹丹的大刀从空中劈下,鲜于银仓促当中,只得将身子一斜,堪堪避开。
刘和想了想,点点头,说道:“好,就去乌丸峭王那边。”
公孙瓒神采狰狞,手持长槊,身跨白马,杀向刘虞,刘虞怎是他的敌手,赶紧调转马头逃开。
接着,便是噼里啪啦的声音,只见刘虞军的军士们纷繁抛弃手中的兵器,放弃了抵当。
有逃得性命的军士,连夜赶回州牧府,那边另有刘虞的儿子,公子刘和。
眼看就要被公孙瓒追上了,刘虞身边的部下尾顿闪过来,说道:“主公快走,我来挡住公孙瓒。”
就在刘虞觉得本身要取胜的时候,又是砰地一声炮响,在本身身后响起。
赵迁点点头,说道:“不错,现在刘虞之子刘和已逃往了乌丸,想必不久以后,就会有所行动。”
公孙越哈哈一笑,上前一步,挺枪道:“鲜于银已被吾邹将军斩杀!刘虞,还不从速投降?”
张飞眉毛一挑,不解的问道:“大哥,那公孙瓒不是赢了吗?你如何还为他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