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匈奴又起兵来犯,子远,城墙及武备环境如何?”赵迁问道。
匈奴各部的首级连续走出王帐,阿那罕和克什也接踵分开,朝各自的营区走去。
赵迁点点头,又问荆飞道:“鹏举,前去游说于扶罗的杨俊到底成没胜利?”
赵迁又看向田丰及荀攸,问道:“两位先生有没有甚么退敌良策?”
“是!”
阿那罕嘲笑一声,说道:“要我们卖力?如果没有我和克什两人在营寨中保持次序,恐怕死伤的人数和烧毁的粮草就不止这些了。”
“要不要我带人把那些部落的首级节制起来?”阿史那问道。
克什攥了攥拳,咬牙说道:“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该看着他杀死老单于而袖手旁观了。”
“报!帐外各部首级前来觐见!”
话音掉队,王帐当中便又走出去几人,对着须卜骨行完礼以后,各归其座,一个个看着须卜骨。
阿那罕轻叹一声,道:“须卜骨现在是单于,他的号令我们必必要从命,不然他就会以叛变的罪名撤除我们。”
阿那罕微微一笑,说道:“但是,只要晋阳城守卒的时候,我们有十万雄师,尚未可攻陷;现在又来了镇北军,而我军尚存八万,叨教单于,如何攻陷晋阳城?”
赵迁点点头,说道:“那就依两位先生之见,文远,你守北门;翼德守西门;子龙守东门;子义守南门。本将军随时策应!”
“元皓之言甚是,届时再因为扶罗出面分化匈奴,则一战可破!”荀攸也说道。
“屠各部阿史那愿听单于调派,助单于攻陷晋阳城!”阿史那当即拥戴道,不但是为了表忠心,更多的是给其他各部匈奴看的。
阿史那听后大怒,不由拍案而起,喝道:“那还不是因为你们这些怯懦如鼠的家伙,不肯派兵同去追击,成果使得我跟单于中了汉军的埋伏!你们必须卖力!”
须卜骨眉头一皱,问道:“乌戈部与裕固部乃是匈奴大部族,若没有两部的支撑,本单于可不敢出兵啊。”
匈奴大营的王帐中,须卜骨和阿史那两人相对而坐,神采显得都不是很都雅。
须卜骨冷然一笑,说道:“请他们出去!”
须卜骨微微一笑,说道:“各位首级将军,明天调集各位前来,是想参议一下接下来的作战打算。”
须卜骨一番话不但没有见怪阿史那的意义,反而小小的表扬了他一番。
“启禀主公,杨俊已经胜利压服于扶罗出兵,遵循时候来算,于扶罗的两千马队本日便可达到晋阳。”荆飞答复道。
听了须卜骨的话两边固然不再辩论,倒是相互瞪着对方,明显谁也不平谁。
几个部落的首级相互看了看,此中一个将左手放在胸口行了一礼后,说道:“单于大人,现在我军接连受挫,何况粮草也烧毁大半,士气降落此时开战,于我军倒霉啊。”
“阿史那族长说的轻松,如何获得大胜?鄙人所记不错的话,军中粮草恰是你们屠各部卖力,却被汉军烧毁,你莫非不感觉惭愧吗?”
须卜骨听后,哈哈一笑:“如此甚好,各位首级且回,中午过后,兵发晋阳,此次务需求攻陷来!”
须卜骨想了想,摇点头说道:“临时先不要脱手,本单于还要操纵这些人对于汉军,他们是匈奴的懦夫,要为匈奴兴亡而战,嘿嘿。”
“现在士气降落,并且粮草不敷,必须尽快攻陷晋阳城,不然环境就危急了。”须卜骨说道。